看吧,又是那種誇張到不正常的品嚐感受。
室內暖氣充足,西方國家並不在冷天忌冷食,大冬天吃冰淇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為什麼在冰冷的雪人冰淇淋上,會有她所眷戀不捨的溫暖?
“還是不夠好吃嗎?”和剛做好時的歡喜雀躍不同,麻裡緊張地問道,“你喜歡嗎?”
“喜歡,”優裡起先只是彎了一下唇角,然後笑容越來越大,“我喜歡姐姐做的甜點。”
“太好了!”看著優裡的笑容,麻裡沉浸在從未有過的喜悅中,果然甜點可以有這樣的魔力,她也能做到,能做出讓人幸福的甜點,能換來妹妹和甜點一樣甜美的笑顏。
雪人冰淇淋,也許能算作一個轉折點,它不是唯一的理由,卻是某種契機,在緩慢的適應和痛苦的嘗試之後,優裡逐漸接受了這一切,甚至包括與甜點有關的曾讓她覺得荒誕無稽的部分。
那個小時候會絮絮叨叨地主動和她說一大堆話的小姑娘,那個小學時在淑女禮儀之外還有幾分活潑跳脫的女孩子,性格變得越發沉穩,長成了優雅內斂的少女,沒有改變的,是那份獨有的包容和溫柔。
優裡很少回憶這些並不讓人愉快的過往,但偶爾也會奇怪,為什麼她對麻裡的依賴,會從麻裡比她還小的時候就產生了?
後來她想到,大概是因為在最煎熬的那幾年,麻裡的存在一邊提醒她這個世界有多虛假,又一邊告訴她這個世界有多真實。
為你
走得太久太遠的話,會很容易忘記最開始的心願和目標是什麼。
“小時候,你總是哭,但在我們面前又會把眼淚憋著,就算被我發現問起,你也什麼都不說,”聽著優裡對那些零碎日常場景的講述,麻裡想起了很多東西,她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剛開始我很著急,問你是不是被欺負了,你就會回答不是,可又不說為什麼會哭。後來我就不再問了,可是每次看到你難過的樣子,我也很難過,就會去想,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你感到開心一點。”
“我知道,”優裡抬起頭,也許正是因為那幾年沒有好好對待家人,想通之後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