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有種錯覺,那就是天哥在這一瞬間變成了當時看大蛇老虎打比賽的那個冰冷異常的他。
平時的天哥嘻嘻哈哈,可這時候的天哥讓人如墜冰窟,完全是兩種截然相反的風格。
他轉身看著鄭豪,說:“走,還是不走?”
鄭豪冷笑連連,指了指門口的兩個壯漢,嘲諷道:“你走得了嗎?”
兩個壯漢聞言,知道自家主子發話了,完全可以動手了,面容猙獰抬手就向天哥砸了過去,力道之大毫不留情。
我看的心裡一急,就要上去幫忙,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我看呆了,以至於都忘了要上去幫忙。
只見那兩個壯漢撲過去,天哥把雪姐推到我面前,腰桿一彎就躲過了兩個人的拳頭,隨即往前跑出兩步一腳蹬在牆上一個後空翻跳到了兩人身後,不等兩人轉身便是一個高掃踢掃在其中一個人的腦袋上,那人連哼都沒哼一聲,人已經癱軟下去。
另一個人轉過身來,被天哥一拳擊中下巴,再順勢抓住他的衣領一聲低喝,竟然拖著那人跑出去好幾步,然後收手抓住他後腦的頭髮,猛的往玻璃桌上砸了下去。
砰地一聲,那厚厚的玻璃桌子以砸在上面的腦袋為中心裂開一道道裂紋,著力點更是直接碎了一個洞!
被砸的人身體一抽,身體沿著桌子往地上滑了下去,腦袋在桌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配合著那一道道裂紋,看的一邊的鄭豪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