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這人背脊高隆,面相醜惡,見了周禮不由分說就砸人過來,當真不是好東西。
木高峰只知道周禮擒了田伯光,還以為是五嶽派誇大事實,便用林平之試探一下。
若輕鬆接下,木高峰自是禍水東引,讓餘滄海與他相爭。
若是接不下,那就是徒有虛名,少不得成他手下亡魂。
“周少俠果然武功高強,老駝子卻是信了田伯光之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木高峰前有周禮,後有餘滄海,自然不會等著兩人圍攻。
當即足尖點地,上了房梁。
此時餘滄海趕到,他日間與周禮交手沒討到好,在一旁靜觀其變。
若是兩人兩敗俱傷,那就再好不過。
“想走,問過我沒有?”
周禮豈能讓木高峰這麼輕易走掉,抽出長劍,猛然一躍,追了上去。
木高峰絲毫不慌,從牆上摳出幾塊磚屑,手腕一抖,便急速朝周禮飛來。
周禮身在半空,無法借力,舞動闊劍將石塊一一擋下,可人也被迫回到地面。
木高峰趁著這個機會,幾個跳躍就不見人影。
該死!
周禮暗罵道。
早知道應該先逼問出田伯光的輕功了。
但田伯光已經死得不能再死,後悔也是無用。
“周師侄,將那個駝子交給我,我便不計較你白天的無禮行為。”
餘滄海見大敵被周禮驚走,害怕再生變故,連忙說道。
“周少俠,請你救救我,千萬不要把我交給餘滄海。”
林平之連忙拜倒。
這些時日他受盡冷眼,好不容易碰到一個五嶽派的高手,豈會輕易放棄。
周禮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這個年輕人本來拿的是主角的劇本,誰知道越混越慘。
眼前的餘滄海就是罪魁禍首。
“誰是你師侄?我泰山派可高攀不起你這陰毒小人。青城派做了什麼,以為我不知道嗎?”
周禮一貫瞧不起餘滄海,說話毫不客氣。
“你沒大沒小!我要問問天門道長是怎麼教徒弟的。”
餘滄海以為他白天只是年輕氣盛,哪知現在更是絲毫不給面子。
“白天人多,我還不好罵你,現在夜深人靜,我倒想打你一頓。青城真是枉為名門正派!”
周禮冰冷的長劍指著餘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