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與我動手?”
餘滄海顯得氣急敗壞。
你師父都沒管,你這小子憑什麼管我青城派的事?
“真的不能再真。”
“哦,原來你們泰山派也貪圖他家的辟邪劍譜。”餘滄海冷笑道。
“哼,我泰山派的劍法浩如煙海,何須貪圖別人家的劍法。餘矮子,看劍!”
周禮不想與這種人多費口舌,他們心黑,便以為別人也是這樣。
那辟邪劍譜是那麼好學的嗎?
森冷的劍影朝著餘滄海刺去。
餘滄海不敢大意,白天他已經見識到周禮的泰山劍法極為高妙,當即抽出腰間長劍,與周禮打了起來。
一時間劍光四溢,碰撞聲不絕於耳。
兩人鬥得幾十招,周禮已然將松風劍法的招式盡皆儲存。
心滿意足說道:“餘矮子,你們青城劍法也不過如此,下一招定要你受傷。”
餘滄海被他一聲聲餘矮子叫的心頭火起,便是一派掌門都沒有這般叫過他。
周禮還輕視青城派武功,更加怒不可遏。
心中漸漸瀰漫出殺機。
只是他心機深沉,沒有表露在面上。
“小輩狂妄!”
他緊握長劍,使出一招“風起雲湧”,一連刺出五劍,虛虛實實,教人辨不清真假。
這招周禮剛才見他使過,但此刻多了許多變化。
不愧是一派掌門,比田伯光要強。
你可以瞧不起餘滄海的人品,但他的武功比人品強多了。
周禮沉聲靜氣,左手不斷掐算,結合餘滄海的身高,出劍角度,之前的招式,計算他這一招的弱點。
忽地,左手手指一停,右手闊劍宛如匹練,斜斜刺出一劍。
這招好像長了眼睛,突兀地出現在餘滄海劍法的必經之路。
他連忙收招,再變招。
周禮欺身上前,一掌印在他胸口。
頓時一股破壞力極強的真氣衝進餘滄海身體,大肆破壞。
餘滄海再顧不上進攻,捂住胸口退後幾步。
調動內息驅趕那股真氣。
好在周禮沒下死手,那股真氣破壞一番後總算被餘滄海平息。
一口淤血忍不住吐了出來。
餘滄海不得不承認,自己不是周禮的對手。
“餘觀主,周賢侄,兩位皆是名門正派中人,何必鬧得不愉快。不如看嶽某薄面,握手言和可好?”
這聲音聽著讓人如沐春風,顯然是嶽不群到了。
你可真能躲!
周禮早知道他一直潛伏在附近,見兩人打完才出來調解。
分明想當好人。
餘滄海自無不可,他打不過周禮,嶽不群來調解最好不過。
周禮也沒想在這裡殺餘滄海,也願意給嶽不群一個面子。
嶽不群正在心中懊惱,本來他打著周禮不是餘滄海的對手,待到他敗陣之際再出來收攏林平之的打算。
誰知道周禮這麼厲害,竟將餘滄海打敗,導致他的謀算付諸東流。
他再也躲不下去,只能出來刷刷存在感。
“周賢侄劍法如此高明,不知是貴派哪一門劍法?怎麼沒見天門師兄使過呢?”
泰山十八盤劍法嶽不群清楚,可最後周禮的神來之筆,卻是他從沒見過的劍招。
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餘滄海也在一旁仔細傾聽,他敗得糊里糊塗,多瞭解一些,也好制定對策。
“正是我泰山的‘岱宗如何’。”
周禮傲然答道。
他也不怕兩人知道,左右不過是一個名字,知道了又如何。
嶽不群在腦海細細想著著這門劍法,毫無所得。
只怕要回去查查典籍。
餘滄海得到答案,一時也不知道周禮是不是忽悠他,想著有這兩人在,今天是抓不走林平之了。
“餘某身體不適,著急回去休養,就不打擾幾位了。”
林平之恨他入骨,當然不會搭理他。
周禮也沒動。
唯有嶽不群拱手道:“餘觀主慢走不送。”
轉過身又對林平之溫聲說道:“想必你就是林震南的獨子林平之了吧?”
林平之一愣:“是我,您是五嶽派哪位高人?”
他見嶽不群一臉和煦,遠不像餘滄海面相冷峻,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