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拂去薛霜曉髮鬢上的花瓣:“好,等哪天再去拜訪恩師,你們爬了大半天快進去歇息。”
唐信然牽強的扯了扯嘴角:“讓你爬慢一些,你不肯,看看今日剛描的眉都蹭掉了,多謝師兄。”
杜睿這才發覺自己逾矩了,點了點頭,微微朝身後的陳樂荷和餘姨娘道:“我們走吧。”
這一幕落在陳樂荷眼中,最刺眼的還是杜睿眼中的柔情,是她不曾見過的,諷刺的她覺得杜睿對她不一樣,現在他也對別的女子做出同樣的動作。
若是以前她還當是別人胡說,現在看到了薛霜曉本人,終於明白杜雪蘭為何會一直說她與杜睿是郎才女貌,她眸似含春水,指如玉蔥,口若含朱,一顰一笑盡顯貴女氣派。
陳樂荷第一次有了被別人比成泥濘的頹敗感,自己辛苦努力學的氣質儀態,在真正的貴女面前猶如東施效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