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裡穿的不對被人笑話。
“這身衣服我可是準備好幾個月,把我壓箱底的料子都拿出來了,這天水藍的提花織錦我一共只得了幾匹,給你做的這一身衣服就用了一匹布料,就是為了等這一天,這傳臚大典一輩子你也就經歷這一次,可不能讓人看扁了。”
李云溪又給弟弟整理了一遍衣服,這身衣服她還是找四子從郡主府借了個手藝絕佳的繡娘做的。
這衣服是交領長袍,外面還有一件敞領繡竹林壓花紋的外袍,層層疊疊一共有五層,這個天穿著正好也不會熱。
腰封上掛了塊質地油潤的白玉玉環,俗話說,人靠衣裳馬靠鞍,這麼一打扮整個人看著就不一樣了。
豐年還沒有二十,不到及冠之年,不能戴冠,只能梳整齊頭髮插了根白玉發叉固定頭髮。
“姐姐,我這樣會不會太鄭重了,要是萬一名次不好,得了同進士怎麼辦?該被人笑話了。”
李豐年頭一次穿的這麼鄭重其事,有一些不自在,也有些擔心考的不好。
大嫂合適笑著道:“豐年啊,那就別擔心了,你看看我們這些人有一個會因為你考得不好就笑你的嗎?我們都不會笑話你,那你何必還要在乎別人對你的看法呢?”
何巧娘這些年日子過的順心,對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開了,小叔子能進士及第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天賜了,至於排名如何,真的沒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