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一歲,他故意說錯就是要看看她記不記得。
&esp;&esp;“那是泓信記錯了。”
&esp;&esp;“多年前的事,記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esp;&esp;“一諾不但長得漂亮,胸懷也很寬廣,從小到大定是人見人愛的女孩。不像我經常與人發生口角,處處惹人嫌。”
&esp;&esp;“泓信大哥此言差矣。”單一諾吐了吐舌頭道,“以前我可是個名聲狼藉之人,也是處處與人口角不斷。畢竟不喜歡咱們的人,咱們也不能一直用熱臉去貼他們的冷屁股不是。”
&esp;&esp;“小諾兒說的沒錯,看不慣的人就要用拳頭說話。”
&esp;&esp;單一諾衝石頭豎起大拇指眨了眨眼,同意他說的話沒錯。
&esp;&esp;胥泓信被她眨眼的可愛模樣逗得哈哈大笑起來,瞬間就忘了他此舉的目的。
&esp;&esp;順著單一諾的話就開始了另一個話題。
&esp;&esp;聊得熱火朝天的幾人,直到亥時才散去,胥泓信已經醉的不省人事還是單一諾喊他身邊的小廝將他扶回房間的。
&esp;&esp;小廝扶著他走後,看似也已經醉的不走直線的三人,渙散的目光立刻變得凌厲起來。
&esp;&esp;他們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真的休息了一宿。
&esp;&esp;天亮時分單一諾還故意去胥泓信的房間詢問了一番才用了早膳離開客棧。
&esp;&esp;胥泓信醒來時已是午時,宿醉的頭痛感令他難受不已。
&esp;&esp;漱口水剛喝下,聽到小廝說單一諾一早就離開了,他急的直接將漱口水嚥進了肚子裡。
&esp;&esp;乾咳了幾聲,剛緩過勁來啞著嗓子問:“他們昨晚也醉了嗎?”
&esp;&esp;“醉了。”小廝哈著腰道,“他們也是醉的走不成路,休息了一晚早上才走的。”
&esp;&esp;同是宿醉,為何他會睡到下午,而他們早早就能啟程?
&esp;&esp;胥泓信很疑惑,但是他們喝的酒都是一個酒壺裡的,而且他親自拿了那酒壺,一點毛病都沒有。
&esp;&esp;難道真的是他不勝酒力嗎?
&esp;&esp;他不知道,單一諾在給他倒酒的時候手中握著一個小瓶,那瓶中是她跟紫心要的高度酒精。
&esp;&esp;只要時不時的在給他倒酒時往他酒杯中滴上幾滴,足夠他睡上大半天。
&esp;&esp;大好的機會被他一時疏忽給錯過了,胥泓信懊惱不已。
&esp;&esp;收拾妥當後,忍著劇烈的頭痛離開了茗韻樓,出了城才敢跟胥宛月聯絡。
&esp;&esp;而此時胥宛月正在二十里外的小縣城等他。
&esp;&esp;兩人見面後,得知胥泓信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胥宛月就先一步回了樂清縣。
&esp;&esp;身邊跟著尾巴的事她早就發現了,見胥泓信的時候她都是先將尾巴甩掉才去的,儘管甩掉了,她也怕有她沒有發現的尾巴。
&esp;&esp;幸好太后只拍了一個人來瞧瞧盯著她,並沒有發現她的小動作。
&esp;&esp;在她回到樂清縣的時候,胥天宇和太后已經決定要起駕回上京城去。
&esp;&esp;“母后,月兒越想越不對,那晚就發現了單一諾的異動直接跟著她離開了樂清縣,直到發現她往東繞了一圈又往南走了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