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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有句話說的好。”單一諾舉起酒杯道,“一曲清歌滿樽酒,人生何處不相逢。”
&esp;&esp;“好,真好。”胥泓信連連點頭,“真沒想到一諾的文采居然這麼好,真是出口成章,堪稱佳句。”
&esp;&esp;“一諾乃是孤陋寡聞的小女子,在泓信大哥面前獻醜了。”
&esp;&esp;說著她將自己酒杯中的酒喝下以示賠罪,祁玉和石頭也跟著她喝下了自己的酒。
&esp;&esp;胥泓信見此也一口喝下了自己的酒。
&esp;&esp;“以前總聽人說單家大小姐是個驕縱跋扈,不學無術的人,沒想到真實的一諾居然是這麼的博學多才。”胥泓信放下酒杯道。
&esp;&esp;謹記著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句話。
&esp;&esp;單一諾不知胥泓信為何突然提以前的事,警惕的她絲毫沒有猶豫的給了他回答。
&esp;&esp;“一諾孃親早逝,雖然爹很疼愛一諾,但是後宅中姨娘做主。姨娘偏愛自己的女兒若是一諾事事都壓她一頭的話,那爹不在的日子裡一諾就要受盡苦楚,沒準性命難保。”
&esp;&esp;低頭用手帕輕輕擦拭著眼角,單一諾做出一副傷心模樣。
&esp;&esp;胥泓信慌忙起身,賠罪道:“是泓信思慮不周提起一諾過往的傷心事,一諾不要怪罪。”
&esp;&esp;“無礙的。”單一諾含笑道,“都過去了,一諾已經不放心上了。”
&esp;&esp;“原來小諾兒以前過的這般辛苦,以後我絕不會再讓你受半點的委屈。”
&esp;&esp;石頭見單一諾輕泣的模樣忘記了他們之前的心照不宣,入戲了。
&esp;&esp;單一諾被石頭憐惜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默道:大哥,你這是要害死我嗎?
&esp;&esp;她可是有夫之婦,別的男人和她說這樣的話會被人誤會的。
&esp;&esp;“你是小一諾的哥哥,若是你再讓小一諾受委屈那她豈不是就無人疼愛了嗎?”祁玉正色道。
&esp;&esp;胥泓信這才看向石頭問,“不知這位是?”
&esp;&esp;“他是我的表弟。”祁玉搶先道,“名為石頭。”
&esp;&esp;祁玉看似是單一諾的護衛,其實是她口中的玉哥哥,就連國公府的人都曾當眾承認過他的身份。
&esp;&esp;袁國公又在去年流言瘋傳的時候說祁玉是單一諾的哥哥。
&esp;&esp;上京城裡很多人都傳,祁玉是袁心愛收養的義子,從小陪著單一諾一起長大親如兄妹。
&esp;&esp;算下來祁玉的表弟應該就是單一諾的表哥。
&esp;&esp;胥泓信衝他點點頭並沒有多問,若不是石頭說話,他應該不會問這個人是誰。
&esp;&esp;單一諾身邊的人穿任何緋聞現在都影響不到她,這些人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也就沒有必要在他們身上浪費精力。
&esp;&esp;“以前泓信聽別人說一諾是目不識丁,現在看來那些人都是被一諾的演技給騙了啊!”胥泓信笑道。
&esp;&esp;剛剛單一諾對這些的解釋很完美,但他還是有些疑惑想要多探究探究。
&esp;&esp;畢竟胥宛月說熟識她的人都說她像換了一個人。
&esp;&esp;他面前的單一諾若真的不是單家大小姐,而是樣貌和其極其相似之人的話,那他就有了她致命的把柄。
&esp;&esp;“不是一諾騙了他們,而是他們沒有真心對一諾。”單一諾看向胥泓通道,“若是他們也如泓信大哥般待一諾,怎麼會不瞭解一諾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esp;&esp;“一諾所言極是。”胥泓通道,“泓信記得第一次在宮宴上見到你時你好像才八歲。”
&esp;&esp;“泓信大哥記錯了,一諾是十歲那年才跟爹爹去的上京城,第一次進宮參加宮宴是十一歲的時候。”
&esp;&esp;還好原主的記憶她都有,不然這個問題還真無法應付。
&esp;&esp;胥宛月查了宮裡的所有文件,單一諾第一次參加宮宴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