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雀躍,一路上話不停,看山說山,看水說水,有時還會講起龍族御水之法門。
深有感觸的張懷玉眉心中的道合一也是低鳴不斷,有了意思的秀秀,便開口用人族之水法對應龍族御水之道。
互相驗證的一行人才道,道本同源。各有精進,各自帶喜,火法通神的古火龍將火演水也是受益匪淺。
本想著一路應是互有間隙的不想卻是相安相好,便連之前的鬧劇也一筆劃過,無人打趣道。
古人有云: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晉郡的山多卻無太高的山,比起雍郡來言低了不少。
隱藏在山林之間的精怪隱士卻是不少,一路遇山過山,遇水過水的一行人在一名叫燕回山的地界碰見了一個雲遊在外的黑袍道人。
身懷洛書圖的易清豐將洛書反推至河圖書,早早便算到了途徑此山必遇故人。便向山上行去,便碰見了由柳郡而來的龍虎山一行人。
臉上帶喜的易清豐一眼便看見了如今轉世的張槐,故意路過搭訕道:
“各位,可是去那純陽宮”
看不出易清豐跟腳的一行人,只見秀秀一臉寧靜開口道:
“你是何人,為何故意在此山埋伏我們。”
一臉無奈的易清豐只能開口道:
“我是雍郡的臥龍山隱修,名易進。略通術數,算於此處能與貴人相逢便等候於此。”
“易進,你是不是還有別的名字。”
“沒有,沒有。”
“為啥,我一眼看見你便有一種似曾相識相識的感覺,更是按耐不住有種想揍你的衝動”
一臉奇怪的張懷玉盯著已經取回記憶的易清豐說道。
“說不定,我們上輩子是兄弟呢”
無奈的易清豐,只能如是說道。
不光張懷玉有種想揍人的衝動,便連秀秀、阮溪和古火龍也有一種欲出手的衝動。
白百則是一臉平靜,魚靈兒緊緊盯著易清豐開口道: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易青峰的人”
“不認識,沒聽過。”
“感覺你靈魂中所散發出來的味道,跟那人好像。”
差點兒被道破跟腳的易清豐趕緊道:
“怎麼會呢那人乃是千年前的人了,不是,不是。”
“真的不是”
說著,魚靈兒還跑到易清豐身邊嗅了嗅。又喃喃道:
“真的好像。”
一臉尷尬的易清豐,連忙退後拉開距離又開口道:
“姑娘,自重。”
被這麼一打岔的魚靈兒卻也不好再說話,逃過初一的易清豐,摸了下額頭心中念念道:
“龍靈兒,這個女人怎麼會在中洲。”
“子是在跟本宮說話”
“行兒,子錯了,子是問自己。”
不再搭理易清豐的行兒,便又在白色行宮內慢慢扶起了琴,只是這一抹白色的世界,慢慢點綴了些別的顏色。
看著雖來路不明卻似友非敵的易清豐,張懷玉等人也先將心中的疑惑放下,繼續前行走向純陽宮範圍。
隱藏在雲端之上的齊龍象和徐敬山盯著來人,徐敬山開口道:
“是那人嗎”
“八九不離十。”
新人入夥的易清豐,先是看過了鳳凰四人,臉上一陣惆悵,似乎再次看見了千年前的畫面。
再又望向了後邊兒的白百,心中不斷翻過河圖書才翻出了白百真正的跟腳。略驚的易清豐並未聲張,也未開口,也沒有多看。
讓當年叱吒一時的易清豐都不敢言的人,雖不多卻也有那麼幾個。比如當時的西洲通玄武道第一人,還有當時的西洲劍主北斗女君……
一路無話的一行人越過了燕回山向山下走去路過一村落,道眼在身的張懷玉眉頭緊鎖開口道:
“奇怪,奇怪。”
“張槐,哪裡奇怪了”
心中不斷翻河圖書的易清豐都未發現自己叫錯了名字,心中有唸的秀秀緊緊的看著易清豐。知道張槐這個名字的,沒有幾個人,便是古火龍和阮溪也不知道。也只有秀秀曾經在張二天師口中聽聞過……
“張槐,怎麼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呢”
眉頭緊鎖撓著頭髮的張懷玉,喃喃道。
反應過來自己叫錯的易清豐趕緊改口道:
“懷玉弟兄,你說此處奇怪卻是何因也”
“我觀此地,雖然山水清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