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身處水牢的張懷玉滿臉糾結,身後的魚靈兒緊緊的貼著張懷玉,雙臂更是緊緊摟住張懷玉赤裸的上身。明顯是被嚇壞了,臉上露懼色不知所措。
苦悶的張懷玉只能先開口對身後女子道:
“姑娘,你先撒手啊。娘子生氣了,快解釋不清了。”
“夫君,原來你已有妾室還撥弄於妾身。”
聽見魚靈兒開口的古火龍怒從心頭起,眉心中的燭直接飛出砍向二人。秀秀出手阻攔道:
“且聽相公還有什麼話講,先莫動手。”
“美娘,你…”
手指指向張懷玉的阮溪眼淚欲滴開口道,並未說出來什麼。
褲兜裡揣黃泥的張懷玉,只能解釋道:
“我不認識這個女子啊,突然出現的。”
“你二人先著衣再說話。”
祭出鳳凰閣的古火龍一臉氣憤,聽見響動的白百也瞬息而至,看足了戲。
鳳凰閣內,古火龍,秀秀,阮溪和白百坐於臺上。張懷玉蹲在臺下,一旁的魚靈兒跪坐在張懷玉身旁,一身明黃蠶裙,表情楚楚可憐伸手抓著張懷玉袖子。
張懷玉開口道:
“姑娘,自重啊。娘子生氣了。”
後經過審問,原來此女是金魚化龍而來。終日在金龍湖潛修,碰見了身懷龍氣的張懷玉一時心喜便欲收入裙下。
不想被三女抓個正著,全程看戲的白百手上拿著鳳凰閣的仙果吃個不停。笑也不是,不笑又難受,只能吃個果子掩蓋流露出的笑意。
一直盯著魚靈兒看的秀秀,心中卻是不斷掐算。
常言道,若不相欠便不會相見。雖無神算,卻也略懂的術數的秀秀一陣陣懊惱。此女與千年前的張槐和三女中間都有藕絲聯絡。
千年前的玄戰,此女原道龍族龍靈兒,放了四人一條生路……
一臉無奈的秀秀只能給古火龍和阮溪心聲傳音道:
“魚靈兒,於前世有恩於我夫妻四人。不好辦啊…”
“什麼恩”
“救命之恩。”
同時嘆了口氣的三女,一臉無奈的看著如今毫不知情的張懷玉,秀秀只能對魚靈兒道:
“魚靈兒,此間事已明瞭,我四人卻是不會為難於你,你便離去吧。”
心中不願的魚靈兒,臉上掛淚,小嘴喃喃道:
“鳳凰四人可是去那西洲之地”
“你怎麼知道的”
開口的卻是一臉詫異的張懷玉,又聽魚靈兒道:
“有一老道,曾傳言於我,入八境必要入那西洲之地。靈兒孤苦一人,此間路途遙遠還望各位開方便之恩。”
無法拒絕恩人的秀秀只能答應道,而古火龍和阮溪見秀秀開口便默不作聲。
晉郡一年四季分明,春夏秋冬一個不少,迴圈往復自古被稱中原之地。純陽宮位於晉郡中南,真武山位於郡中北處。
純陽宮的呂啟自從接引了易進之後,便終日窩在純陽宮內,不時喝著杏花老酒翻看河圖書。
書上各人的行蹤一覽入目,有撞見了魚靈兒的龍虎山一行人,有此時才剛入了雍郡的羅昔勝,還有一身金絲兒黑袍炸眼無比的易清豐。
看著入了晉郡的易清豐,呂啟飲著老酒,喃喃道:
“行刀出世,刑刀也不遠了吧。”
手中書卷翻過,年十三歲的夜行陸和年十六的休言如今已經不在五境飛龍停留,而是入了六境游龍。
手中書卷再次翻過,又見此時入了金身二品的武修武進和秦桑正在因為一點兒小事打架。秦桑下手沒輕沒重,武進又不知道錯在哪,天天捱打,又不敢還手。
臉上露笑的呂啟道:
“這個莽蛋,總算找見了制他的人。”
話分兩頭,一身黑袍的易清豐行至晉郡慢慢向純陽宮的方向渡去。而聽從張二天師命令的白百一行人也向純陽宮靠去。
時隔千年的再次相遇,不知會擦出什麼的火花來。
一路遊玩的張懷玉一行人,如今多了個魚靈兒。感受著張懷玉一行人身上所帶的真龍氣息,魚靈兒也是歡喜異常。本欲粘著張懷玉卻被三女警告,沒辦法的魚靈兒便跟白百一道。
白百眉心中的一百零八柄白玉秀劍並不排斥魚靈兒,甚至還有白玉秀劍飛出觀望。
這也是魚靈兒近身張懷玉,道合一併不主動護主的原因。
跟著對修為大有益處的一行人,魚靈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