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不斷縮小,便成一個三節耳釘自動掛到了武進右耳兒上。瞬間穿了耳洞的武進一陣無語,口中更是喃喃不休道:
“也不打個招呼。”
青龍卻閃爍了一下,搖啊搖,不搭理他。
重返商隊的武進看著眾人都盯著自己,撓了撓頭開口問道:
“咋了”
誰人都未開口,只有三寸小童滿眼星星的開口道:
“真的是不老仙啊。”
回頭看向那不知名的仙山,武進搖搖一拜,商隊繼續上路。
武進此時又跑到了徐尚然跟前說道:
“徐兄,再出個妙招”
“出什麼妙招,你自己想。”
很是羨慕嫉妒的徐尚然酸溜溜的開口道,徐序看著化為耳釘的青龍更是嘆道:
“一人得道,青龍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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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晉郡的純陽宮呂啟,看著萬年不動的師叔出手,手上端著小酒碗慢慢飲著酸溜溜的開口道:
“不讓我出手,自己卻出手。誒呦~師叔莫怪罪,莫怪罪。”
捱了真武師叔一個腦瓜崩兒的呂啟趕緊說道,臉上的笑意卻是滿滿當當。笑著笑著又看向了此時桃李年華的玉菲香,一身逾矩巔峰的修為,更是頻頻點頭,絲毫不急。
呂啟的河圖書更是不斷的翻過,看到找見了夜行陸的休言,更是大笑連連。口中更是直道:
“誰言命不能動,只要命權夠重輕輕撥之便能是另一番天地。”
再次捱了腦瓜崩兒的呂啟,臉上笑容全無,一個眼睛不停抽抽,話也不說了,慢慢飲酒。
遠在雍郡蒼雲殿的楊真卻是開口驚呼道:
“師叔居然親自出手。”
震雲峰的荀況此時正跟葛蟬一起花前樹下飲著清酒,自從開竅後葛蟬自己的神機峰待的時間都不多。每每一有心悟,便跑到了震雲峰內,自己的兩個弟子洛說和徐長天更是嗚呼哀哉,絲毫沒有辦法。
一身筆挺道袍的荀況,端坐於樹下,長髮簪起無一絲雜根外露,劍眉齊整,星目明亮,高鼻薄唇,不怒自威。旁邊兒同坐的葛蟬,一身雪白長裙上繡有蝶花,俊美的臉側側而撐,看著不笑的荀況,葛蟬卻時時帶笑,一種超脫於皮相之愛的氣息籠罩著二人。此時樹上葉落,卻也已是永恆……
神機峰的葛蟬於一瞬之間,邁入天仙之境……
心中有感的葛蟬看著一絲不苟,端坐而威的荀況眉眼含笑,輕聲細語道:
“蒼雲震峰青葉落,中有陰陽夫妻仙。”
聽到葛蟬開口的荀況眼中帶笑緩緩跟道:
“君心要妙依明蟬,當如赤子情金堅。”
“花前樹下,與君共飲。”
“終生終世,與蟬同眠。”
聽到答覆的葛蟬,眼中含露,笑容更甚,輕輕的捻起酒杯和荀況手中的酒杯輕碰。
震雲峰一間禪室之內,凝神下筆的徐山,懊惱不已,看著出了偏差的黃庭經,更是無法說些什麼。
難道又要灌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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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裡去,冬月裡來。押鏢卻把買家幹掉的徐家商隊,已經返回了拒北。徐逢聽到徐序說,柳郡的無極宗被他們數人給除去了。大笑連連道:
“其實早有山上修士盯上了他們,只是借徐家的手而已,無妨無妨,乾的好。”
還以為肯定少不了一頓臭罵的徐序、徐尚然、徐玲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時徐序沉思之後又慎重開口道:
“武家武進以最強六境入了金身。”
“好事,好事。不在話下。”
返回拒北的武進雖然還時時能看見秦桑姑娘,可是秦桑不搭理他,之前的約戰之事姑娘也未再提,不知所措的武進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找個人支招,兵武肯定不行,找那徐尚然。可是後來返途路上,那人好像很不樂意的樣子便作罷。
心內沒啥想法武進依慣例回拒北必是先找徐天寶喝頓酒,再返回武家,徐天寶看著自行化為耳釘兒的青龍更是大笑連連,跟武進痛飲不休。
這靈兵認主之事,及其罕見。並非每個人都會有如此機遇,便是強如兵勝也未曾有過。
三寸小童賢寓身上扛著一個徐家的旗子,終日遊蕩在拒北城內,東跑跑西看看,誰家有點兒好玩兒的事,他都知道。
街坊百姓,修士看著三寸小童扛的旗子早是知道來路,只有人不斷善交,半點兒嫌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