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中看著躲在謝溫氳和花月羞身後的易清豐笑著罵道:
“還以為攔路的是個小鬼,不想是個小白臉。”
被罵的易清豐目瞪口呆的看著眾大妖,本打算直接出手的武進看著熬中罵人,便笑著回過頭來看向易清豐,感覺還可以再等等。
二女看著自己夫君被罵,不知為何也感覺可以再等等,看看妖族還有什麼話說。
暗中給餘向龍使了個眼色的熬中,繼續開口罵道:
“誒呀,娘子我好怕啊。”
說著還雙手交叉抱住自己的肩膀,表情故作怯羞,眾人身後的易清豐還是頭一次被人這般羞辱居然傻傻的呆在原地,也不反駁。
瞅見機會的餘向龍瞬間便期入易清豐身後,一拳貫穿了易清豐身體,此刻,武進和兵武瞬間回身救援,謝溫氳和花月羞則是滿臉震驚的看著被貫穿身體的相公。
看見眾人慌了神的眾大妖同時出手,殺向眾人,不想剛剛期身眾人身旁的大妖,此時眾妖略感不對卻為時已晚。
三女二男瞬間如清風消散,只留下被貫穿身體的易清豐,這時滿臉驚恐的餘向龍欲開口向眾大妖說道什麼,可是沒有開口的機會。
只見,餘向龍不過剎那之間便被無數劍芒切成無數段,連一片屍身都未留下。
瞬間爆發的四象劍陣將其餘五大妖困入陣中,無數的陰陽劍芒化做的星宿驕躁無比,不斷殺向眾大妖。
此時乾坤再次顛倒的眾人站於陣外,看著四象劍陣殺妖,武進喃喃開口道:
“還演了一場戲,是不是太過陰險了”
無語的易清豐開口道:
“戰之時,對敵仁便是殺己。”
微微一呆的武進,瞬間得悟。話剛畢,衝破四象劍陣的大妖各自掛彩,熬中口中怒罵道:
“賊子奸詐。”
再次無語的易清豐深深出了口氣,也不回話。將被打亂的四象劍陣重組,慢慢的託在手上。
魚族的二位家老,餘下,餘比目光死死的盯著易清豐,打算尋到機會便先誅殺此人。
蛟九站在熬中身旁兒,目光漸漸盯上了無法看出深淺的兵武。
天空明月漸漸被烏雲遮蓋,餘下和餘比對視一眼,便衝向了黑袍道人,謝溫氳星目內的星河閃爍不斷,眉心中飛出一劍長不過三寸二分。
此劍剛剛探出便引的洛書圖連連晃動,劍鳴之聲唱響不停,好似久久不見天日,如今剛被放出,便有壓蓋不住鋒芒的意思。
看著謝溫氳出劍的花月羞瓜子臉上一陣小抽抽,顯然之前有領教過此劍的威能。
靜靜看著對方大妖前來的謝溫氳星目依然閃爍個不停,只是稍稍用力間,便再有一劍長不過三寸一分自謝溫氳眉心中飛出。
看著連出兩劍的謝溫氳,花月羞連出手的意思都沒了,桃眼中明月依舊,靜靜的站在易清豐身旁兒牽著狗爪。
此兩劍自飛出之後,不著急砍向大妖,而是像兩個人般不停叫喚,劍鳴之聲,響徹雲霄,好似在語,老孃重見天日了般,誇張無比。
從易清豐身旁兒踏出數步的謝溫氳雙月微顫,渾身上下劍光縱橫,迴圈往復的劍光感覺比陰陽二氣劍芒更加驕橫。
謝溫氳口中淡淡道:
“挫銳,解紛。”
兩柄本命飛劍,瞬間便向二妖割去……
話說,八百多年前剛剛踏入七境的謝溫氳梨花帶雨的跑到陰陽宗前叫陣。當時七境巔峰的花月羞心若死灰,整日枯坐在月宮之內。
聽見有人叫喊的花月羞出宗來,和數柄本命飛劍齊出的謝溫氳在東海之上打的天地翻轉,海內被牽連的族群無數,甚至驚動了隱藏海底的不問世事的隱修,被二女攪的不得安寧的隱修拉了鄒掩前來勸戰。
看著連出兩劍的謝溫氳,易清豐略感吃力趕緊道:
“羞兒,助力,助力。”
瞟了易清豐一眼的花月羞,無奈的打出數道陣法才穩住了略略有些晃動的洛書圖。瞬間輕鬆不少的易清豐,連連出氣道:
“謝兒啥時候變得這麼猛了。”
“能不猛嗎當年地境的修為便敢向九境金仙出手的人,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的錯。”
瞬間捱罵吃癟的易清豐臉上皺起和麻花一樣,喃喃道:
“猛點兒好,猛點兒好。”
想起往事的花月羞不知怎的,撒開了手,狠狠的擰了易清豐一把,還不解氣,又再次下手。
機關算盡的易清豐連那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