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休言一同打拳的夜行陸感覺自己似乎又抓住了那絲感覺,可一想深入,那絲感覺便就會悄悄溜走,不知如何才好。
打著哈切的蠻,也開始打拳,打的拳叫重走。
練拳時一拳遞出極慢,一步踏出極重,對戰時一步踏出極輕,一拳遞出極重極快。
不然也不會瞬息之間遞出二十二拳,轉身便跑,為什麼跑,因為武覺敏銳的蠻感覺到了九境通玄的氣息。
不想被揍的蠻,瀟灑離去。
西洲之地,地勢高而天低,夜間又萬里無雲,正逢月圓之時,月明星亮。
設好洛書圖大陣的一行人各自歇息,武進、秦桑夫妻二人坐於一顆大樹之上,秦桑正不停的擰著武進,從來想不明白的武進也不再想。
兵武、武小妹和兵懿坐于山下的溪水旁,武小妹逗著兵懿,兵武心中不斷演化著拳法。
虎跳山山頂,二女依偎身旁的易清豐抬頭望著明月,明月似乎變化成了一個女子的面貌。
嘴角漸漸掛起笑容的易清豐,絲毫沒有察覺到身旁兒恬靜溫柔的謝溫氳和花月羞臉上漸漸生起的怒氣。
二女同時下手掐起了易清豐的腰間肉,吃疼的易清豐表情瞬息變化,開口欲求饒,但一想一開口只會被掐的更狠,便沉默。
忍無可忍的謝溫氳星目中的怒氣更盛便開口罵道:
“相公,天上掉板兒磚兒,被砸的狗沒有一條是無辜的。”
一旁兒的花月羞瓜子臉上怒氣不減繼續道:
“夫~君~~,河灘裡發大水,被衝的泥鰍沒有一條不是滑溜的。”
欲哭無淚的易清豐痛苦並快樂著,面上掛著吃疼的笑容道:
“謝兒、羞兒,相公只是想了一下。”
“不行。”
“想都不能想。”
“那怎麼辦”
“相公不是身法了得嘛”
“夫君,可以顯露身法了。”
“當年我八境一品修為都追不上她。如今她可能已經入了九境,身法根本沒有施展的機會。”
“相公,當年是怎麼調戲人家女子的”
謝溫氳慢慢的鬆開手問道,一旁兒的花月羞也略略好奇,便鬆開了手準備聽易清豐回話,看狗嘴裡是不是能吐出象牙來。
“並沒有。”
“夫君,打算怎麼辦呢”
“不知如何才好。”
看見易清豐神情凝重的謝溫氳和花月羞便再未開口打趣。
——————————————
此時玉石城中趁著夜色出城的龍族和魚族六大妖,橫空虛渡真飛向夜王城,一路暢行,無妖敢阻。臉上略顯寂寥的熬中打了個哈切,絲毫未將此行之事放在眼中。
跟隨熬中一道同行的蛟九一身深綠花袍乃是次族出身,上兩千的歲數,是當年玄戰僥倖存活的幸運兒之一。
不知為何,心中略略有些不安的蛟九在御空遨遊之時,突然伸手便將一眾大妖擋住,開口道:
“熬少,止步。”
不知為何的一行大妖止步不前,這時熬中便開口道:
“蛟老,有何指示”
“老奴觀前方,月明星稀,風平浪靜,但是卻太過安靜,只怕有詐。”
“蛟老多慮了,此妖族之地焉有大妖敢攔路”
回話的則是魚族的餘向龍,一臉輕鬆的表情,絲毫未探查到危險。
看著一行大妖,略感自己多想的蛟九也不再出聲,眾大妖便一頭扎進了虎跳山地界,入了此地界,眾大妖心中不由升起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此時才感之的熬中鎮定自若,絲毫無懼的傲慢開口道:
“哪個小鬼攔路,出來讓熬爺瞧瞧。”
息在一棵古樹上的武進,看見大妖闖進大陣,直接和秦桑入陣,兵武也在妖族入界之時踏入陣中,武小妹和兵懿依然留在溪邊望著上空戰場。虎跳山山頂的易清豐笑道:
“兩位娘子,隨夫君出戰。”
“就相公修為最次,還愛帥威風。”
“夫君,還是看戲吧。”
瞬間無語的易清豐隨謝溫氳和花月羞踏入陣中。
被眾人攔住去路的一行大妖,看見攔路的是三男三女,熬中便笑道:
“咋的,準備賠了夫人又折兵”
武進一臉疑惑,怎麼還沒打過便敢撂話。兵武沒有表情,淡淡的看著大妖。易清豐被二女擋在身後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