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雖弱,適合無比。待兔子入籠,還有兵武、武進一道出手,到時便無所謂了。”
至於那頭犀牛精此時也被謝溫氳收了起來,謝溫氳開口道:
“小牛牛,還是你乖。”
旁邊兒的武進看著此大陣開口詢問道:
“易道長,我們呢”
“等,大家一起等。”
第一次在眾人面前露出笑容的易清豐看上去是那麼的人畜無害。武進看著一臉笑容的易清豐便又開口問道:
“易道長,我總感覺你在忽悠我。”
聽見武進開口的易清豐笑道:
“我哪忽悠你了。”
“我雖未入神遊天境,但也是七境中的佼佼者,為何碰見那女子才三成把握不死。”
“你要死戰,有三成把握不死,要逃卻是無恙,已經相當厲害了。”
“那,易道長碰見那人呢”
“我有十成把握。”
“死戰不死”
“錯,我有十成把握能避過她,直接逃走。”
“不戰而逃”
“對。”
說著易清豐臉上還掛著洋洋得意的表情,謝溫氳氣笑道:
“夫君,這值得高興嗎”
花月羞一旁笑道:
“其實沒那麼恐怖,只是那女子發起瘋來,無人能阻,都不太願意惹她。”
似乎有了猜測的兵武想到了一個女子,便欲開口叫破,不想被易清豐察覺趕緊阻道:
“莫叫破,萬一被她之後借題發飆,死不了,丟人就難免了。”
“有道理。”
聽著二人不明不白的話,武進心裡卻是越發不服了起來。
易清豐已然看破又道:
“放心,等此地事了,入了金兌城便能遇見她。”
玉石城內,花天酒地的龍族大少爺熬中,龍族家老蛟九、熬永、魚族的餘向龍,魚族家老餘下、餘比不知已經被人下好了套。
在此地待了已有月餘的眾大妖,收到了夜叉城傳來的傳劍符,也到出發的時候了。
一身深綠花袍的蛟九便開口道:
“熬少,別誤了正事。”
一旁兒哈哈大笑,飲酒不斷的熬中道:
“也罷,也罷。明日起程,葬送金兌城。”
用先賢的話說:有些事兒只能做不能說,有些事兒只能說不能做。
從小張揚跋扈慣了的熬中,說了便要去做,做了還要說。
中洲天涼郡上大自在玄陰宮一日遊的鳳凰一行人,辭別了蘇陌繼續向西洲前行。欲出中洲必經拒北城的一行人,已經遙遙可見此天涼第一大城。
一路跟隨鳳凰的玉菲香,近日來洛書圖不斷的推演下已經漸漸開始參透河圖書。似乎隱隱明白自己與白百關係的玉菲香,想起兩女之前的打鬧多了些無可奈何。
望著鳳凰一行人,心中也隱隱明白了呂啟師伯的意思,可心中的那絲不順終是意難平。
前半路戲弄玉菲香的白百,後半路成白百被戲弄,消停了一日之後,入了拒北城的一行人在有間客棧歇下。
分房之時則是將眾人難倒,沒得辦法的張懷玉被三凰踢出,自己獨自一人一間。魚靈兒和阮溪一間,古火龍和秀秀一間,白百和玉菲香二人一間。
生怕二女晚間將整座客棧拆掉的眾女勸阻不斷,可白百和玉菲香再三保證不會生事。
悻悻的眾人只能作罷,時入夜。
阮溪和魚靈兒在房間內聊天,魚靈兒開口道:
“阮溪,白百和玉菲香真的是夫妻嗎”
“誰知道呢”
“那二女分分合合,鬧鬧休休,讓人感覺她們好像真的像極了夫妻。”
“我瞎說的,也許真的是。”
另一個房間內,白百坐於自己榻上看著玉菲香,玉菲香坐於自己榻上望著白百。
白百眼中的玉菲香,一身淡白長裙,鳳眼秀眉,溫柔雅雅,跟大小姐一般。
玉菲香眼內的白百,一身潔白長裙,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
二女就這般盯著彼此,誰都不說話,時間就這般流逝著,最後玉菲香打破沉默開口道:
“我知道了。”
“你輸了。”
“什麼輸了”
“你不是跟我比瞪眼嗎”
“是,是,是,你贏了。”
此時夜已入丑時,玉菲香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