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妖族地域內,一路狂奔的犀牛精步伐輕盈的驚人,不光所過之處草木無傷,便連聲響都極小,跟它約莫二十丈的身材一點兒不配。
武學之境,已入舉重若無的兵武、武進二人坐在犀牛背上也是不斷暗歎。棍痴的武進盯著犀牛精的步伐,眼中精光不斷閃爍,無處安放的右手不停欲向右耳上的耳釘摸去。
旁邊兒武進的妻子秦桑臉上帶著笑容,略有氣的罵道:
“連一天都忍不了”
昨日出城的武進,兵武一行人,入夜時,遇見花月羞,到今天早上剛好一天。
似乎也是略略有了手癢的兵武對武進道:
“武進,我二人可在此作戰。”
“如何戰”
“以掌尾為足,掌心為腹,中指為頭,四指為手足而戰。”
“得定條規矩,掌尾不得離開犀牛背上。”
“好。”
常言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沒有什麼事情能阻攔兩個武痴練拳,戰定,一個地境金身,一個神遊天境,便在犀牛背以指作拳開始對戰。
二人身旁的秦桑和武小妹滿臉笑容帶著一絲無奈,武小妹懷裡的兵懿則是興致勃勃的看著自己爹爹和舅舅用手指打架,笑個不停。
另一端的易清豐目光從未從洛書圖上移開,旁邊兒的花月羞目前的星圖也是一般無二,只有謝溫氳時常感覺無聊,只能東瞅瞅西看看。
一直運轉星圖察覺到休言和夜行陸踏入七境的花月羞,開口對易清豐道:
“夜行陸和休言出手,打死了象夜平。”
“嗯,鳳朝歌的三弟子蠻也已經入局了。”
“那此行”
“無恙,見機行事,金兌城戰力已經足夠恐怖了。”
另一旁兒聽見金兌城的兵武一個走神兒,輸了武進一招。瞬間想到象夜平的兵武認輸開口問道:
“易道長,夜行陸是”
“夜白藏起來的第三子,數年前象夜平抹去了夜家一族老小,夜行陸被浦柳所藏,逃過一劫。”
“那如今夜行陸也才十三歲,已有神遊修為”
剩下的話則是花月羞繼續開口說道:
“師叔出手,點化了數人命星,暗中助夜行陸成道,如今他剛七境。”
“花仙子,那他是如何打死象夜平的”
“有一女,率先遞拳,打穿夜王城大陣,重傷了象夜平。”
“從金兌城出拳”
“然。”
被驚到的兵武臉上呆住,旁邊兒的武進有了疑惑開口問道:
“我對上那女,可有勝算”
花月羞選擇了沉默並未開口,易清豐繼續道:
“有三成把握。”
聽見易清豐開口的武進臉上掛上笑容,不想易清豐又開口道:
“不死。”
瞬間無語的武進,收手不再跟兵武打手戰。武進略略不服,也未開口說些什麼。兵武此時想起了入八境之時,武父曾經說過的話:
“象夜平不會死於你手。”
身旁兒的山水不斷閃過,眾人心思各異都沉默了,易清豐依然是低頭不斷翻過洛書圖,看了兵懿一眼的易清豐,就見兵懿做了個不要聲張的手勢。
一日無話,夜間停止奔跑的犀牛精藏入了山谷內,此山名虎跳山,乃是玉石城前往夜叉城的必經之地。
到了目的地的一行人,易清豐和花月羞、謝溫氳三人對視了一眼,就見易清豐將洛書圖放大覆蓋了整座山谷,花月羞口中真言唱道:
“天下地上,兩極顛倒,急。”
謝溫氳要祭出本命飛劍,不想花月羞打斷,開口道:
“夫君。”
“嗯。”
摘下腰間紫金葫蘆的易清豐口中不斷道:
“陰陽二氣劍芒,出。”
瞬間飛出的三百六十五道劍芒,分散在空中。易清豐再次開口道:
“四象歸位,以劍化星,四象劍陣起。”
十三道劍芒化做一宿,七宿組成一象,一象隱東,一象藏西,一象入北,一象化南。
最後二道劍芒,化做陣眼,隱於四象之內,以防人查探。
再次嘟起嘴的謝溫氳星目內星河閃閃,開口道:
“你們不帶我一起玩。”
花月羞瞬間感覺有絲涼氣開口道:
“妹妹,你祭出劍來,動靜太大,容易打草驚蛇,這陰陽二氣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