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身死道消的準備,不想這時屋外凝寒月的聲音傳來:
“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先吃過晚飯再打。”
時已入黃昏之際,不見女兒,女婿到場的凝寒月便跑來叫道。也是易清豐命不該絕,不然羞極的花月羞下手無度,易清豐想不死都難。
回神之後的花月羞開口回道:
“孃親先回,稍後便到。”
隨著一陣笑聲漸漸遠去,花月羞將易清豐放下,不想輕輕觸碰易清豐的花月羞臉上又掛了羞紅,易清豐的冷汗便開始流淌。
花月羞桃花眼中明月漣漪,清淚流下怒道:
“夫君,為什麼不求饒,真想被打死不成”
“羞兒,你把我吊上去的時候,忘了解開縛言術了。”
瞬間回神的花月羞,才想起自己氣羞,神智歸無,便又取出藥酒不斷在易清豐身上擦過。
動彈不得的易清豐渾身赤辣又被一抹清涼撫過,瞬間好受了不少。玉手纖纖拂過的花月羞抿抿朱唇道:
“夫君,以後不準再騙奴家。”
重新穿好金絲黑袍的易清豐的喃喃道:
“相公怎麼會騙羞兒呢”
心頭微跳的花月羞直接解開了金琢束縛的星圖,謝溫氳慢慢從星圖內踏出,一雙星目內淚水直打轉道:
“相公,姐姐欺負人。”
目瞪口呆的易清豐看著漸漸走到自己身旁狠狠抱住自己的謝溫氳,疼的冷汗直流開口道:
“謝兒。”
一旁兒的花月羞心聲傳音道:
“夫君敢瞎說話,奴家就打死你。”
不想被謝溫氳給截獲,謝溫氳抱著易清豐回過頭星目中淚水欲滴盯著花月羞道:
“姐姐,什麼,你們瞞了我什麼”
暗道糊塗的花月羞沒有辦法將二人直接扯入星圖內再祭出金琢、量月尺,開口道。知道其中妙事的謝溫氳,一雙星目緊緊盯著花月羞的朱唇,雙手捂住面頰,開口道:
“姐姐好大膽,不害羞。”
花月羞此舉看似笨拙,其中暗藏巧勁,便看天意如何。
嘆出口氣的花月羞瞬間心中的包袱落下,不再惱羞,得了便宜差點兒身死的易清豐和小兔子一樣乖乖的站在二女身旁。
先賢曾言:男人沉默似金。瞬間感覺先賢關照的易清豐如得聖道,一身地境修為不斷高漲。破三品,再破二品,入了一品才如龜爬不再跳躍……
眉心神庭內的金丹不斷增大,一直隱於金丹之內的一抹白色畫卷也是不斷散華,神庭之內的另一處,洛書圖和由洛書圖演化出來的河圖書,此二卷天書則是不斷圍繞著金丹運轉,隱隱構成陰陽魚,便在這時,金丹之內的白色畫卷中飛出一把黑刀與之遙遙呼應,兩卷天書也隨之變化。神庭內,只留一張陰陽圖。
瞬間明悟的易清豐開口道:
“堵不如疏,藏巧於拙,身心潔淨,漸入真道。”
謝溫氳和花月羞瞬間心領神悟,花月羞眼中再無羞澀,謝溫氳也恢復了寧靜,一股真意流淌了三人心中。
易清豐在中,花月羞栓住左手,謝溫氳抱住右臂三人同時邁步出了星圖向花府主堂走去。
路上一身淡泊氣息的易清豐微笑著開口道:
“兩位娘子,夫君又不會跑,這般用力作甚。”
一臉滿足的謝溫氳開口道:
“相公現在是我們姐妹二人的階下囚,看管囚犯本就是我們的本職而已。”
啞口無言的易清豐笑了笑,看過身旁兒的二位娘子,不語。
心中有感的花月羞開口道:
“夫君為何對娘子這個稱呼如此執著”
似乎想起前世的易清豐平淡開口道:
“夫君轉了九世,九世屢世智慧都能回覆一點兒,每一世都有一位娘子。”
簇起眉頭的謝溫氳繼續道:
“然後呢”
平靜的易清豐開口道:
“每世相公都死於自己娘子之手,推演出河圖書的相公發現她是同一人。”
“狐心月嗎”
“不是。”
“不能說嗎”
“時辰未到。”
淡淡平訴的易清豐心裡沒有一絲波動,而謝溫氳和花月羞心裡卻掀起滔天巨浪。
“既然如此不願,為何不拋掉娘子這個稱呼。”
帶著哭腔的謝溫氳開口道。
“因為相公願為自己的娘子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