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道理。”
吩咐下人,自己也幫手的花榮和凝寒月開始忙前忙後。
再次路過別院的易清豐和花月羞,花月羞看了眼已經喚出大力天兵的花道榮和正在一旁抄書的燕喜沒有開口,拽著易清豐重新返回了閨房內…
瞅見師伯走遠的燕喜趕緊對花道榮道:
“師弟,快幫把手,還有天兵助力,快,快。”
“好,好,師兄,別催。”
二人再加七天兵,便在庭院內開始奮筆疾書,一旁的燕喜還道:
“師弟,注意字跡。”
“早替師兄抄過幾百遍,熟的很。”
重新回到房內的花月羞千年來都沒有如此高興過,如今生米煮成熟飯,已經見過父母便不再壓抑自己的心思。
將易清豐按在秀榻上,手中不知從哪變出藥膏來,便輕輕的為易清豐塗抹傷處,呼吸平緩的花月羞,臉上漸漸掛上羞紅。
本閉上眼睛感受左邊臉頰清涼氣息的易清豐,突然驚呼道:
“羞兒,你幹什麼”
“為夫君塗抹傷處啊。”
“那扒夫君衣服幹嘛”
睜開眼看見明月起伏不定,氣若幽蘭,瓜子臉上掛羞的花月羞。易清豐趕緊道。
“左肩上還有傷勢…”
不管不顧的花月羞,便以此為由,繼續出手。
“羞兒,現在是白天。”
花月羞笑道:
“陰陽逆亂。”
整個閨房卻迎來夜晚,紅燭點亮,催人情動……
“夫君,不要以為奴不知道你會後天丹法。你逃不過的…”
“羞兒,你”
“難不成,還要奴家用強不行”
“依羞兒便是。”
“夫~君~~,後天之法哪有這樣的”
“不信,羞兒,你看。”
說著,取出《風月之鑑》的易清豐將書翻至六十九頁第十五回。回曰:童子搏龍。
花月羞翻過此回面紅耳赤,羞愧不已問道:
“氳兒”
這本書被謝溫氳拿走之後轉贈給葛蟬,後葛蟬閱畢又還給謝溫氳,謝溫氳便再次藏好,不想被易清豐下山之時偷偷帶走…
裝作神色自若的易清豐沉穩開口道:
“恩。”
星圖內謝溫氳蹲坐在明月上,雙手抱住膝蓋,頭枕在手臂上,一雙星目映著星河流轉閃動不停口中罵罵不停:
“臭相公,臭姐姐,居然如此對氳兒,等氳兒出去要你們好看…”
花府主堂內,晚宴已準備完畢,心裡揣揣的花榮對凝寒月道:
“要不我先去叫女兒,女婿”
“叫什麼叫,夫妻裡躲在屋裡,你去幹什麼。”
“我不是擔心女兒吃虧嘛。”
“不會的,不會的,我自己生的女兒還不清楚。”
花榮夫妻二人全然不知,此時的花月羞已將易清豐吊在了閨房房梁之上。易清豐雖然被吊在房樑上,卻一副死亦無憾的表情更是戳羞了花月羞。
清淚從眼角滑下的花月羞滿臉紅怒,手中量月尺凝出長鞭,一鞭又一鞭不停的抽打在易清豐身上。
原道,春風拂過之後,回神的花月羞感覺不對,便一縷神念投入星圖內與謝溫氳聊後天之道,手中更是拿了《風月之鑑》。
得見此書的謝溫氳滿臉羞紅開口道:
“姐姐,怎麼會有此書。”
“從夫君身上尋來的。”
“那個臭相公,走到哪帶到哪。”
“妹妹與夫君成婚數年,此書肯定已經嫻熟了吧。”
“姐姐,此書妹妹掃過後便收了起來。書中好多內容,妹妹每每看見便羞澀不已,自是不敢多看。”
心中怒氣叢生的花月羞抿了抿朱唇,便退出了星圖。
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感覺人生無憾的易清豐無法開口求饒,一臉沉醉的表情。神庭內的行兒似乎想到了什麼,也是玉上透紅,手下的琴都撫亂了。
凡事都應循序漸進,不想易清豐兵行險招,瞬間得手,準備受死。
羞愧到無地自容的花月羞手中量月尺凝成的長鞭,抽打著賤人,一身道法全不用的易清豐估計再挨個幾鞭便要身死道消。
屆時就真的回天乏術了,沒有半絲悔意的易清豐甚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