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釘掛到了武進右耳上,此時的武進臉色慘白,沒有了對戰時的意氣風發,對戰之時,一口真龍之氣不散,在體內迴圈往復。
如今換了氣,體內跟蛟九碰撞所隱藏的暗傷不斷顯現出來,癱坐犀牛背上的武進靠在秦桑身邊而喘著粗氣開口道:
“這大妖的皮骨真硬,打的人生疼。”
略略有些擔憂的秦桑急切開口道:
“有沒有留下暗傷,要不要緊”
“不礙事,不礙事,就是戰後才反應過來,身上痠疼的緊,休息片刻便好。”
輕輕的為武進擦去額上汗水的秦桑沒有再開口。
這時,兵武沉思許久開口問道:
“易道長”
從收了陣圖一直盤坐閉目的易清豐聽聞兵武呼喚開口回道:
“陣圖已經無法完全掩蓋戰場的氣息,已經有附近的大妖聞風而動,時間拖的越久越無法從容撤離。”
“那此番截殺大妖”
“略有成效。”
似乎捕捉到什麼氣息的易清豐此時睜開了眼睛,桃花眼中陰陽魚跳動,漏出一絲喜色開始掐指推算起來。
得到了答案的兵武沒有再開口,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右小腿,此時右小腿依然發麻,運氣都無法打通,撫了撫下巴的兵武略有所思…
與易清豐同心的花月羞,臉上同樣流落出一絲喜色,只有一頭霧水的謝溫氳拍了拍額頭靠在易清豐身旁。
抱著兵懿的武小妹擔憂的看著兵武,似乎察覺到武小妹心思的兵武,轉過頭來笑著摸了摸武小妹的頭髮開口道:
“小妹,不礙事的,歇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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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秘寶頻出的熬中,終於遁出雷海,氣的開口大罵道:
“哪麻來的個狗兔崽子,把老子困在裡邊兒進退不得,小兔崽子給老子出來。”
“出來啊。”
“出來。”
站在原地哇哇大叫的熬中,遁出雷海之後卻找不見那個黑袍道人,更加生氣發狠到。
“別讓我找見你,啊~~~氣煞我也。”
這時,重新化為人型的熬永和蛟九已經回到了熬中身旁兒。
一身深綠長袍的蛟九,袖手恭聲道:
“熬少切莫生氣,此賊子必是那金兌城之人,我等先入了夜王城再商議定奪。”
臉上流露出狠色的熬中,開口道:
“走。”
不想這時,一個戲弄陰柔的聲音慢慢悠悠的傳過來。
“呦~呦~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龍族的熬中,咋了找了個地方撒尿呢”
“石趕,不關你的事兒,你少管。”
“呵呵,不關我的事兒,我不辭辛苦,千里迢迢的從玉石城趕來。你道好,一句話就把我打發了。”
一身繡花長袍的石趕,面若處子,一臉戲弄的表情慢慢變得陰沉起來,大有一言不合便要開戰的意思。
“石當家,你別誤會,我等剛才是被賊人偷襲,熬少吃了悶虧,才心情不好。”
臉上帶著笑意的蛟九立馬出聲解圍到。
“蛟九,你咋那麼多話。”
臉上無光的熬中陰沉個臉開口道。
這時,蛟九又傳聲道:
“熬少,此妖已經不知存好了多少年了,自我誕出,此妖便已是玉石城的二當家,數千年過去,更是無從得知此妖修為。”
嚥下一口悶氣的熬中不再開口,這時石趕繼續道:
“這玉石城,我待的也是悶的很,剛好出來溜達溜達便隨你們一路吧。”
熬中尚未開口,蛟九便趕緊笑著開口道:
“石當家,我等外出只有一點兒私事兒便不勞您…….”
沒想到蛟九話都尚未說完,便被石趕的氣息牢牢鎖住,無法再開口出聲。
察覺到異樣的熬中,目光一橫開口對石趕道:
“石趕,你要掀起妖族內鬥嗎”
“瞅瞅熬少這說的是妖話嗎我石趕可不是好鬥的妖。”
輕聲細語略帶溫柔的話,可給妖的感覺像是講狠。
再次開口的蛟九袖手對熬中恭聲道:
“熬少,此夜王城距離此處還有千萬裡之遙。路途中怕是難免再遭賊人算計,不如便邀石當家一同前往也好有個照應。”
臉上重新恢復平靜的熬中開口道:
“那便有勞石當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