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想捂她的嘴都來不及,深色慌張的瞅了瞅身後栓子的大門,轉頭就去擰姚二靈的胳膊,“死丫頭,誰讓你大聲喊的,我讓你去他房間裡問問。”
姚二靈可不是以前那個人任人欺負的主,往旁邊斜斜一讓,朝她挑釁一笑,故意高聲嗲嗲的喊,“栓子……”那音調,那叫一個抑揚頓挫情意綿綿。
劉大姐氣壞了,這死丫頭是故意的,大拇指再次往前,非要這死丫頭吃回苦頭,她才曉得乖。哎,不對,這丫頭的語氣不對呀,難道栓子成事了?可剛才這丫頭明明說栓子昨晚沒找她呀。
三兩步走到姚二靈正前方,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眼睛,“你昨晚……在哪裡睡的?”
姚二靈頭朝右手邊的空房間點點,“那兒。”
劉大姐跟著一起望過去,很快發現了孤零零放在地上的床板,怎麼那麼眼熟?往後一扭頭,大門了?迴轉頭再瞅瞅床板,又看看姚二靈,眉頭聳成小山堆,顫抖地指著姚二靈的鼻子,“你……你把大門下下來了?”
“對呀,沒地方睡,你的腳實在太臭了,我在院子裡都聞到了。”姚二靈揉揉鼻子,她的鼻子昨天還是遭了罪,雖說跟劉媒婆一個房間,可味道還是時不時入鼻,趕明兒回去了一定要去判官養的花兒那裡聞聞。
“你……”劉大姐提起腳邊的棍子,惡狠狠地就往姚二靈身上招呼,不怪她發火,在她們老家,誰把大門當床shui誰家倒大黴。
姚二靈拔腿就跑,倆人一個追一個趕,院子裡鬧哄哄的。
聽著外面的吵鬧聲,房間裡的栓子實在忍不住,使勁的錘cg,“劉大姐,滾進來。”
又要被罵了,劉大姐心中只剩下這五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