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受待見。”
盛長依像是恍然大悟般:“哦~原來是這樣。不過確實,小泯曲實在是太瘦了。”
她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開始暗自思忖:不對!玄冥的母親一定與泯曲有關係,不然怎麼會帶著慌亂回答自己“哪有的事”?大可當做一句隨意的調侃,完全用不著慌亂......而她當時明顯有點慌亂,還故意強裝鎮定......可究竟是什麼關係呢......難道真是......
盛長依臉上露出了十分隱忍的笑,繼續在腦海編織著自己的故事。
不過這泯家家主竟然真的跟玄家的夫人有關係,真是修真界的一大勁爆訊息,久違的靈感終於出現了,等回去就開始動筆寫話本,一定能大爆!
盛長依現在腦海裡想著話本大賣的情景,臉上的笑容也藏不住,笑得十分燦爛,身體時不時前傾或後仰,微微顫動,桌子也隨著她笑的幅度發出了些動靜。
玄母發現了盛長依的奇怪舉動,她伸出手在盛長依眼前晃來晃去,讓沉浸在自己腦洞的盛長依回到了現實中。
盛長依回了神,才覺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失禮,當著正主的面編排她的故事。
盛長依忙說對不起,雖然玄母也不知道盛長依“對不起”個什麼勁。
“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在這裡待著,挺無聊的吧?”盛長依看著玄母一直是同樣的姿勢坐在桌子前,一點也沒動,主動提出將她送回住處。
玄母十分有禮貌地微笑點頭答應:“最好不過了,多謝。”
她舉手投足之間盡是大家閨秀之範。
盛長依沒有與其餘還在執行任務的人打招呼,就帶著玄母回了住處。
玄母回到房間後,一直維持的端莊模樣全然消失,她臉上的神情十分慌亂,在屋子內來回踱步,兩隻手放在腹部,手指攪在一起。
屋子內並沒有點蠟燭,只有縷縷月光透過屋子的窗戶灑在地上,靜謐且幽暗的空間內幾乎聽不見她的腳步聲。
盛長依送完玄母就回到了【水眠舍】內,此時她的所有情緒已經平復了下來,看見其他人還在為泯曲忙前忙後,於是也加入到其中。
一直到後半夜,凌風替泯曲把脈,眾人站在床邊,擔憂且焦急。
稍頃,凌風輕輕放下泯曲的手,用被角將其蓋住。轉頭對著幾人點頭:“我們能做的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就只能靠著小泯曲自己扛過去了。”
把泯曲房間內的一切都收拾好,眾人也便離開了他的房間。
“今天晚上大家都辛苦了,所有的事情我們等到明日再商量,大家都回去睡個好覺吧。”凌繞繞說。
眾人輸出的靈力很多,現在每一個人都是十分疲憊的狀態,十分需要靠著山脈中流轉的靈力恢復。於是等凌繞繞話音落下,幾人都聽話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除了盛長依。
凌繞繞看盛長依沒有半點要走的意思,他問道:“你怎麼還不走?不累麼?”
盛長依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又把凌繞繞拉到一邊,壓低了聲音說:“有新發現。”
凌繞繞整理了自己被盛長依拉過的衣角,將它們弄整齊後,看向盛長依,眸子裡沒有半點好奇,而後不緊不慢地開口:“說來聽聽。”
“我今天跟玄冥的母親進行了一次深度談話。”
凌繞繞輕挑眉,正眼看向盛長依:“又是關於之前的那個猜想?”
盛長依預設。
凌繞繞嘆了口氣,盛長依在他的長篇大論還沒開始輸出時,連忙開口道:“你可別不相信我。”
凌繞繞看著盛長依如此鄭重其辭,於是收回原本要說的話,改口道:“你說。”
“我先是開玩笑說了一句,覺得她跟泯曲長得有點像,正常人,我是說如果真的沒有關係的人,聽見這句話,正常的反應是什麼?”
凌繞繞聽得很認真,思考得也很認真,過了一會才回答:“如果我被別人說跟一個沒有關係的人長得像,應該會先問一下覺得哪裡像。”
盛長依打了個響指,十分肯定凌繞繞的回答:“沒錯!但是玄冥的母親並沒有這樣問我,而是直接否認了我的看法。之後,她還詢問了泯曲的身份資訊。”
“她問了什麼?”
“她先問我泯曲是泯家的直系還是旁系,這一點讓我覺得很奇怪。嗯,怎麼說呢,假定玄冥的母親與泯曲之間是存在某種關聯的,那她應該會知道關於泯曲的基本資訊,但她問我關於泯曲的那個問題,又讓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