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讓別的女人懷上了他的孩子不是嗎?
什麼至始至終都只有她一個女人的假話!
靈楚閉上眼,提了口氣,再次睜眼,明淨的雙眸裡只存堅定。“我們之間,只是契約。”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秦知賢霸氣的宣示,鳳眸裡有著一絲憂傷。
“呵,”靈楚冷清一笑,不在乎的語氣,“秦知賢,你不覺得很可笑嗎,碰了就要負責的話,那你碰過的女人,是不是應該把她們全都帶回你的王府。”
“本王沒有。”秦知賢矢口否認,繼而勾唇一笑,饒有意味的盯著靈楚。
靈楚被他炙熱的視線看得頭皮發麻,就要下馬車。這時,馬車突然速度突然加快,靈楚猛然上前傾倒,秦知賢鳳眸揚起,修長的手臂往靈楚腰間而去。
靈楚不願他救,揚掌將他伸來的手臂開啟,腳下一勾,一個旋轉,安穩落在馬車的座位上,雙手扣在馬車的四壁。
秦知賢望了眼落空的手,再看了眼靈楚,她疏遠的表情,深深刺痛了他。
‘籲。’馬車恢復了正常的速度,秦知賢幽邃的眼就這麼直直地望著靈楚,就像要看到天荒地老般。
“靈楚,那個女人,只是一個意外。”許久,他輕喃出聲。
“秦知賢,意外既然造成,那你就負起責任來,”靈楚越來越平靜的聲音,“忘了我,對誰都好。”
“本王做不到。”他沉聲的怒喊。
靈楚扯唇一笑,雙眸凝視著他,“秦知賢,每次你稱呼自己‘本王’的時候,你的暴戾你的佔有慾,充斥在你的腦子,以至於你根本不懂什麼叫尊重。呵,你以為,你是王爺,就沒有人敢忤逆你了嗎,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仗勢欺人的混蛋。我不喜歡你,不喜歡你,你聽清楚了嗎?”一字一句,在剜她自己的心,也撕咬著他。
空氣在剎那間凝固。
靈楚的手指深深嵌進手心,這樣的痛哪裡比得上口是心非的痛!
秦知賢的眉間聚成山峰,鳳眸裡的落寞、憂傷,嘴角上揚的苦澀,靈楚慌忙將含淚的眼躲開,她怕決堤。
秦知賢,對不起,對不起,你忘了我吧!
靈楚把身子給他,她沒有後悔,她知道自己欠他很多,而她能給的也只有這具身體。
忽然,秦知賢滾熱的手掌緊緊地拉住靈楚的手,鳳眸深沉,靈楚想說的話卡在喉間,下意識地咬唇,手也不忘掙脫。
他絲毫未動,靈楚不知道他意欲何為,直到傳來到達皇宮的聲音。他拉著靈楚的手,一直往前,往前走。風吹在臉上,撩起耳邊的發,望著他的側臉,不顧一切的堅定的神情,靈楚想如果能這樣走到天荒地老該有多好。
可是一旦有缺口的東西,再怎麼修復也不是當初的樣子。
秦知賢帶著靈楚來到太后寢宮門口,他拉在手腕的手移到手指處,靈楚怔愣間,他已將手指插入指縫中,讓兩人的手呈交扣狀態。
靈楚任他拉進福寧殿,什麼都不說,便雙膝跪下。
太后飲下最後一口湯藥,靈楚望見她雲發微綰,穿著妃色宮衣,外罩白色輕衫。保養極好的臉上透著蒼老與憔悴。身旁的顧嬤嬤臉色極其難看,靈楚每次見到都腹誹一番。
靈楚感到一抹眼神朝自己掃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她忙著掙開他的手,他反而握得更緊。掙扎間,他開口道:“求母后廢去兒臣賢王身份,貶兒臣為庶人。”
他,他在說什麼?
靈楚看著他,難以置信地苦笑出聲,“秦知賢,你瘋了!”
太后沒有應聲,秦知賢再次道:“求母后貶兒臣為庶人。”語氣決絕。
靈楚愈發擔憂,太后的沉默就像暴風雨來時的徵兆,靈楚只得一聲一聲的提醒,不讓他因一時的衝動而後悔不已。
而靈楚,哪又知道,他想說這番話,很久很久了。遇到她後,更加的堅定。
‘譁’清脆的響聲,鮮紅的血自他額角滑落,染紅了他的眉梢。太后這一扔用盡了她的力氣,顧嬤嬤急忙扶住她,著急喊道:“來人,來人啊,宣太醫。太后,太后......您息怒,保重鳳體啊!”
“秦知賢......”靈楚慌亂用袖擦著他染血的眉梢,聲線顫抖,只有一次一次喊著他的名字。
他像個無事人的轉頭對著靈楚,薄唇扯出笑意,“我不做王爺了,你會留在我身邊嗎?”那麼純粹、痴傻!
靈楚囁了囁唇,苦澀無奈。
“忤逆,忤逆子!”太后昏迷時說的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