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你好好待在府裡。吶,現在交給你一個重要任務。”
暮靄連連點頭,靈楚眼眸望向在硃紅門下秀麗的身影,傷愈的緙針。
“照顧好緙針,還有你自己。”
暮靄失落的點頭,不甘的退向緙針的方向。她的內心是不願的,她對這個二小姐實在沒什麼好感,還有嶽府那麼多人都死了,就她活著,任誰都想不通。
她的解釋是,在她看到兇手的那刻,她驚慌的喊出聲,兇手一刀砍下,鮮紅的血霎時漫開眼。當她疼痛醒來時,看到的是遍地的屍體。
後面,拖著受傷的軀體來到賢王府,這一養,便是半月。
“時候不早了,我們走吧!”秦知賢布衣著身,難掩月華之姿。
靈楚低聲一應,向站在門口的緙針與暮靄投去放心的目光。
緙針望著晨光下高大的身姿,斂下愛慕,心中默道:王爺,小心。
秦知賢、靈楚、影翻身上馬,駿馬發出嘶鳴聲,正當三人踏馬之際,遠處傳來大聲呼喊和馬蹄的噠噠聲。
“王爺,王爺!”
秦知賢鳳眸眯起,他看見,那是皇宮侍衛的打扮。
“王爺,王爺,”來人撲地跪地,大汗淋漓,“太后,太后娘娘,出事了!”
“什麼!”秦知賢下馬,面色一緊。
來人戰戰兢兢回道:“太后昏迷不醒,宮中太醫無人查出緣由。”
“宣張池!”
“宣,宣了!”
秦知賢雙手握拳,手背青筋突起,著急去皇宮,卻又......
靈楚走上前,覆上他握成拳的手,“對不起,我不能與你一起去皇宮。”
秦知賢眉頭緊擰,該說的沒出口,兩難的絕境,她退的步伐總是讓他不及。
揚手一揮,快如閃電,日影迷蹤。
“誓死保護王妃,她若一發之傷,你二人提頭來見。”秦知賢冷冷吩咐。
“是。”日影黑袍裹身,腰間的軟劍在日光下折出陰冷的光芒。
皇宮,福寧殿,氛圍凝重。
拂開一層接一層的華紗,精緻的床榻上,太后安詳的面容,遠遠望去,她睡得安靜。
脈息正常,沒有任何問題,何以昏迷不醒?
太醫們擔驚受怕的稟報所診所看。
秦知楓龍袍一揮,厲聲道:“混賬!朕養你們這群庸醫有何用,連太后是何原因昏迷不醒都查不出。來人,將他們都拖下去斬了!”
“皇上,皇上饒命!”
“太后,太后脈息正常,臣,臣看,她是睡迷之症。”膽大的太醫膽顫開口。
“睡迷之症?”秦知楓眉頭凝重。
“是,是。睡足了,便醒了。”
“混賬,全是悖言亂辭!”秦知楓氣得臉色黑沉。
“嘩啦聲”“砰砰聲”,不絕於耳。
太醫們害怕的後退,汗水佈滿臉上、身上,手都不敢輕抬一下。一向溫潤的帝王,這般暴戾的一面,是他們從來沒見過的。
而在診脈之時,餘光早已瞥到皇帝眼窩的黑沉,明顯是縱慾過度之色。
皇帝獨寵未央宮雲妃一事,早已傳得沸沸揚揚。廢妃之身,再得恩寵,期間是何緣由,想來後宮有手段之人比比皆是。
以色侍人終會老,但床幃之術,一旦沉迷,也許只有死才會解脫。就像男人喜歡狐狸精,當他們的陽氣被吸盡,死也是‘性’福的樣子。
“臣弟參見皇兄。”秦知賢打量周圍,拱手作禮道。
他的到來,令顫抖的太醫們鬆了一口氣。
“皇弟,”秦知楓大步上前,眉頭稍展,眸色一深,“就你一人?”
“嶽夫人有了下落,臣弟......”
就被皇帝打斷:“胡鬧!賢王,賢王你......”
秦知楓來回踱步,氣急難言。
“皇上,張國醫帶到。”皇帝的貼身太監恭敬說道。
聖手國醫張池的來到,讓凝重、劍拔弩張的氣勢抵消。
安靜的氣氛誰都不敢打破,靜靜等待,時間一點一點流逝。
張池收回手,一時嘆氣,一時搖頭。
秦知楓急切開口:“到底何症?”
“太后,她中的是西域奇毒,此毒,老臣,無能為力。”張池俯身行大禮。
“你!”秦知楓拂袖,咬牙道,“既知是何毒,何以束手無策?”
“十年前,老臣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