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模糊……
一陣清香襲來,縈繞在鼻間的味道,是做夢嗎?
他胸膛的溫暖透過衣衫,傳達心房。幾縷青絲落在粉白的唇瓣,呼吸一寸一寸溼潤了他的發。他瑩白的下顎,上下移動的喉結,聲音一絲的暗啞。
師傅,是你嗎?
恍惚間那抹闖入眼簾的身影,他纖染無塵,明朗懸目。
擁抱她單薄雙肩的手一怔,忽又被他緊緊的圈住,黑暗又近了!
靈楚實在是太累了,身子軟弱無力,腦袋昏昏沉沉,眼睛酸澀,臉頰泛著疼,輕呼一口氣都痛。
模糊之間,她聽到太后激動的說道:“皇兒,你終於醒了!”
“母后,兒臣無礙。”他清潤低沉的嗓音,“兒臣就此帶靈楚回府!”
太后苛斥道:“不行!嶽靈楚不僅害你命懸一線,剛才竟然以下犯上,哀家不能就這麼放過她。”
他瑩白的下顎貼近,顛倒眾生的容顏,魅惑心神的眼眸,輕揚的唇角。
“你剛才說什麼了?”
靈楚朦朧的睜眼,他清潤潺白的臉龐,鬢角細密的汗珠。
是他,他的傷好了嗎?
“皇后娘娘她……不能死。”
斷斷續續的話語,昏迷之際她拽緊了他月白的衣袍,墨髮掠過她紅腫的面頰。
他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撫過她面頰的紅痕,指尖勾起她盈滿馨香的青絲。
傻瓜。他輕輕的念著這兩個字,很久很久……
秦知賢攬袍跪下,深邃眸子裡虔誠的色澤,薄唇輕揚,鄭重的說。“兒臣懇求母后,放了皇嫂。”
太后身形一晃,靠在梨花榻上,難以置信的出聲道:“皇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她陰狠毒辣,害你皇兄這麼多年沒有子嗣,你居然讓哀家放過……她。”
秦知賢抬眸,一字一句道:“她罪不致死!”
芙蓉白玉杯砰地一聲扔在了他的膝下,碎片晶瑩。
“好個‘罪不致死’,是她慫恿你的嗎?看來哀家今日若不把她除去,後患無窮。”
“她若死了,兒臣也不獨活!”他淡然的面容,堅定的表情。
字字就像一把利刃在挖她的心口。
太后喘著粗氣,胸口起伏不定,“哀家與皇帝為了這月玄王朝捨去了多少,你身為皇家子孫,不思國事就罷了!你豢養男寵,遊蕩青樓,哀家與皇帝何曾阻攔過你,皆是睜隻眼閉隻眼。如今眼看大事將成,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跪下來求哀家,你……果真是哀家的‘好兒子’!”
“母后,兒臣自知有錯,不敢求母后原諒,”秦知賢傾腰相伏,作大禮道。“兒臣喜歡她,不願她受傷害。”
“如此你就要傷害哀家和皇帝嗎?”太后厲聲的反問。
令他的身形一怔,忽而他叩首道:“兒臣不孝,不能為母后與皇兄分憂。”
太后撫了撫額,深深嘆息:“罷了!你帶她下去吧!”
“那皇嫂……”秦知賢道。
“劉氏一族必除不可。”太后揮手,示意不必多言,寬大的衣袖擋住了面容。
秦知賢身子一顫,腳步不穩,突然一片迷茫。
他搖晃著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些。胸口再次的裂開,鮮血汩汩,冷汗涔涔。
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他要救她,救她……
他攔腰抱起靈楚贏弱的身子,她的青絲滑過他的指尖,幽香浮鼻。
她纖瘦的背,傷痕累累的面頰,緊閉的雙眸,顫動的睫翼,嘴角乾涸的血跡。
他好怕懷中的人兒,像風像雨紅塵裡消散。
皇兒,你對她是情有獨鍾還是一時的興起呢?
太后嘴角扯出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
另一處雕欄華麗的宮殿,一層又一層的紗帳遮擋無邊春色。
然破落細碎的**聲,在翠鈴中搖擺。
“皇上,快些,再快些。”
雲妃玲瓏姣好的身子,極致魅惑。
披散的發鋪灑在雪白的玉枕上,迷離沉醉的雙眸,粉紅的唇瓣,齒頰間透亮的銀絲,香舌勾潤著他性感的喉結。
柔白的手指扣在他精瘦的背部,勾起細薄的紅痕。
纖長光滑的雙腿緊緊圏在他勁瘦的腰肢,**流過白皙粉紅的股溝,層層誘惑。
“皇上,臣妾……要……”
她眉眼粉紅,眼梢一朵嬌豔的花骨朵,一片一片的綻放,勾人心神。
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