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動要人,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她知道賴嬤嬤的意思,想著拉拔兩個小庶妃過來,在她不方便的時候伺候康熙,這樣能固寵,讓景仁宮一直盛寵不衰。
“那您提拔兩個小宮女也成,左右不能將皇上推出景仁宮吧。”賴嬤嬤憂愁道,肉爛在自己鍋裡才好,這皇上要是流連他處,對景仁宮不利。
姜染姝覺得有些一言難盡,輕哼了聲道:“道理我都懂,你不必再說了。”
各人有各人的緣法,誰能肯定,康熙頻繁來此,不適應因為她與眾不同的靈魂?
若是想寵幸他人,康熙有的是地方能去,何必來景仁宮聽一個嬪的吩咐,那成什麼人了。
姜染姝語氣篤定,賴嬤嬤有些無言以對,卻更加擔憂起來,小聲嘟囔:“宮中最要不得的是恃寵而驕……”
“知道了。”隨口應一聲,姜染姝轉身忙別的去。
正練著大字,康熙負手走了進來,他似是心情不錯,唇角還帶著笑,進門見姜染姝架勢扎的很足,忍不住笑道:“方才還見你跟嬤嬤說什麼呢。”
這是笑她擺樣子。
姜染姝哼笑一聲,不服氣道:“您儘管來瞧瞧,沒有進步算我輸。”
她日日都在練大字,筆耕不輟,近日像是醍醐灌頂般開竅,寫出來的字有形有意,終於有那麼點意思了。
瞧著她嫣然淺笑的自得模樣,康熙搖著頭上前,一眼就怔在原地。
她的字和她外表不同,倒是像她的內心了,瞧著溫柔秀致,實則上善若水,隱隱帶著些剛硬。
“進益了。”他誇。
姜染姝頓時就嘚瑟起來,從櫃子中翻出當初練習的‘康熙’二字,一一擺在他面前。
日日看著不覺起,這擺著對比,便有些慘烈了,也更加顯得她的心血都在裡頭。
康熙從後頭攬住她,在‘康熙’二字邊上勾描,又添上‘禧嬪’二字。
康熙,禧嬪。
姜染姝抿著薄唇,臉頰上飛起幾抹輕紅,脖頸間微微的癢意讓她有些不自在。
這親親熱熱挨在一起的四個字,又何嘗不像兩人之間的姿勢。
康熙蹭著她脖頸,輕輕低笑,那聲音能蘇到心底,姜染姝臉上紅暈更甚,軟軟的撒嬌:“皇上~”
她聲音添了幾分成熟的聲線,少了幾分蜜意,卻更加的惹人。
“嗯?”康熙閉著眼睛輕哼,陶醉的聞著她身上的甜香味。
兩人都燻的玫瑰香,她卻更加暖甜一些。
姜染姝被他蹭的難受,手撐著桌子要逃走,卻被康熙死死的卡住,不肯放她離去。
纖細的腰肢被掐住,康熙一個用力,將她提著放在桌子上,隨手將筆墨紙硯掃到一旁,單腿別進她雙腿間,微微壓了壓身子,俯視著她。
這個角度特別危險,姜染姝被他身上男性氣息燻的難以自抑,紅著臉把身子往後仰。
康熙垂眸,視線在她臉龐上巡弋。
如同鷹隼在自己的領地上徜徉,充滿了侵略性。
結實有力的胳膊伸出,直接攬住她的腰,姜染姝退無可退,用錦帕遮住自己酡紅的臉頰,看著他一顆一顆的解著她盤扣。
那盤扣中間輟著珍珠,圓潤潤的顆粒在指尖翻轉,她閉上眼睛不敢再看,總覺得這個動作有些色氣滿滿。
康熙輕笑出聲,俯身在她唇瓣上親了親,一路上移,停在她顫動的羽睫上。
她的睫毛卷翹纖長,在唇上不安掃動。
“皇上~”姜染姝咬著唇瓣,有些不知所措的開口。
康熙慵懶的嗯了一聲,仍不肯放過她,壞壞的問:“怎麼了?”
懲罰性的咬了咬她鼻尖,康熙聲音含糊開口:“朕允你說。”
姜染姝短促的啊了一聲,閉上嘴巴怎麼也不願開口。
書桌有些窄,她坐在上頭很沒有安全感,只得伸出胳膊攀住他肩膀,軟軟撒嬌:“皇上,我怕。”
“乖,不怕。”
“朕心裡有數。”
作者有話要說:
康康:朕心裡有數!
姝姝:對著我的腰發誓,你心裡真的有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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