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兩分。
敲了敲桌子,她心裡還有幾分不解,派菡生來拉下蓮生,拿一顆棋子換一顆棋子的做法,有些令人不解。
除非一石二鳥借力打力,若是這樣,就好解釋了。
她正在出神,就見康熙大踏步走了進來,穿著富貴的寶藍錦衣,臉上帶著焦急。
“梁九功說你宮裡頭往慎刑司送人了,朕過來瞧瞧。”康熙上前打量著她,來回掃視好幾圈,見沒有異常,這才舒了一口氣。
他真是怕了,這有孕訊息還未傳出去,這就有人動作了。
姜染姝含笑:“這宮裡頭進一隻蚊子大家都緊張的緊,更別提是大活人了,明面上無人注意,實則都盯著呢。”
是這個道理不假,他往景仁宮塞了多少能手,就是以防萬一來著,瞧著平平無奇的小宮人,那都是拿著雙薪。
話是這麼說,心裡的緊張卻絲毫下不去,康熙心中某些念頭又開始蠢蠢欲動,他提議道:“左右側殿還給你留著,不如你搬進乾清宮住幾日?”
這裡到底離得遠些,他有時候時間短,根本來不及過來。
原本她說時常會去,然而這麼久並沒有過來幾次,剛開始還送幾次東西,送著送著就沒影了。
統共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這麼一說,他好像有點慘。
姜染姝一聽就覺得腦殼疼,她才不願意住乾清宮,一個人自由自在多好,非得跑旁人地盤上,做什麼都束手束腳的難受。
“太過扎眼了,嬪妾保證,有事沒事都往乾清宮溜達,保證您厭煩為止,”
康熙薄唇緊抿,心情有些不大好,她上次說的比這次誠懇多了,結局也不過如此。
“就這麼不願意跟朕一起?”康熙抿嘴,神情中略有受傷。
對於帝王而言,能好言相商,已經很不錯了。
他對她是真的上心,這才願意尊重她的選擇。
姜染姝薄唇微抿,有些無奈的開口:“如今時局不穩,您雖英明,能鎮著那魑魅魍魎,可但凡露出丁點弱勢,必被人加以攻擊,漢人講究中庸之道,更有言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她眉眼溫柔,牽著康熙的手一道坐在軟榻上,聲音清淺的勸:“您想想,闔宮的妃嬪都盯著我,這誰頂得住?”
如今康熙偶爾也會傳召她人,一時間只是風言風語,大家也說不清楚,她到底是不是獨寵,畢竟皇上一月中有十天入後宮,頂多來她這裡五六次,剩下的還會去旁人哪裡轉轉。
縱然說是隻看孩子,可誰信呢?除了當事人,誰都不覺得康熙會放著嘴邊的肉不吃。
康熙捏了捏她的臉頰,當初他怕她恃寵而驕惹他厭煩,誰知寵愛愈盛,她反而愈加沉寂,就這份心性,便是常人難及。
三藩勝利,他就有些飄了,覺得天下盡在掌握之中。
“都聽你的。”康熙一聲長嘆,自己寵出來的女人,除了順著,竟別無他法了。
姜染姝抿唇一笑,甜滋滋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調侃道:“都說遠香近臭,這往後又能香些日子了。”
康熙斜睨她一眼,噙住那紅豔豔的唇瓣狠狠親了下去,既然不會說話,那還是別說話了。
“唔。”康熙悶哼一聲,止住她的掙扎,狠狠的吃了個夠,這才放開。
看著她雙眸沁出水意,變得波光瀲灩,眼角暈出幾分紅雲,像是躲在雲層後面那羞澀的朝霞,幾分輕薄,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麗。
那唇愈加紅豔起來,帶著微微的腫意,上唇翹起,帶著些許邀請的微憨。
康熙喉結滾動,不自覺的嚥了口水,大拇指在她唇瓣上狠狠揉搓,半晌才惡狠狠地開口:“趕緊把這小崽子生下來,朕要吃個夠本。”
他萬萬想不到,竟然有缺這個的一天。
姜染姝摸著有些刺的唇瓣,不自在的舔了舔,黑線道:“十月懷胎,早一天都不行。”
所以說,預產期在過年前後,出月子更是要養到開春了,至於康熙能不能忍住,那可不敢說。
在這個時候,並沒有女人生孩子是辛苦事,男人在孕期忍不住是天怒人怨的事情。
男權社會,更多考慮的是男人的感受,擔心他們空著難受,一家主母是要主動給家裡的爺們安排人伺候。
這個伺候,自然不僅僅是伺候,那是裡裡外外,伺候的舒適妥帖。
而作為帝王,更沒有這一說,前腳知道你懷孕,後腳為了慶祝,直接和旁人也是常有的事。
她這麼一說,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