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原本也沒什麼恩怨,不過因為皇甫恢雨為了給朝廷交差而產生了一些爭執。說到底,其實就是一場誤會。不還是為了一座小小的蒲歌城而打的熱火朝天。”
房璐雲習慣獨來獨往,行事向來低調,摘掉反賊的帽子才沒多久,她不願招惹是非。
然而在山隱關對峙時,她便對月青鶩這個來自鉛國的女人沒多少好感,更何況跟她一起來訓國的範約是殺害師弟的直接兇手,武功相當了得,即便是柳心洩也在他手下受了重傷,她早就想找個機會除掉他。
“這個人可留不得!”她時常自我提醒,如今再次看到他,房璐雲的眼神如火中燒,就像黑夜裡泛起的一絲霞光,比在青寒州手刃崔羽之時還要可怕。
“若要論資排輩,我烏霞嶼可在你們之上,雖然不能同日而語,但天濫會是個什麼貨色,你們兩個從鉛國來的鄉蠻也膽敢在我大訓武林稱王稱霸。東方際?不過是條野狗,在八角鎮被打得倉皇而逃,他手下的王鮮、關宴等人在江湖上可謂臭名昭著,你難道忘了他們可是和抒浪臺同流合汙,一同謀害了張煙陵和長孫璇。這個仇,我烏霞嶼可還沒算在你們頭上。”房璐雲的話讓月青鶩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五彩斑斕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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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青鶩倒也不是個沉不住氣的女人,她能夠忍辱負重多年,借衛滄寒之手為東方帶陽報仇,心氣和運氣都不差。然而房璐雲看起來鬼靈精怪,實際上行事也果斷狠辣,雖然只在大漠一帶聞名,但近些年成為烏霞嶼的大島主之後,便在江湖上有了一席之地,不是個好惹的人。月青鶩很善於審時度勢,她也沒對房璐雲進行反駁,反正若論言辭機辯也說不過房璐雲,但現在事態對自己不利,連忙向皇甫恢雨施壓道:“皇甫恢雨,抒浪臺原本可是以賈光前輩為尊,你不會要幫他們和賈光前輩為敵吧。”
“你這麼說,天濫會的背後就是賈光無疑了!這可真是匪夷所思不過以前只是以前,現如今抒浪臺早已不為朝廷辦事。自然而然不是馮禎一家、也不是賈光手中的棋子。”皇甫恢雨毫不客氣澆了他一盆冷水。
“會長不用跟他們廢話,既然他們都在,正好可以一起消滅。你們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我範約豈會害怕汝等雜碎。”範約言畢扯著銅尺連帶著蕭玉弓的身體往身後拽。
蕭玉弓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蠻力湧上手臂,但他怎能輕易丟到銅尺“無邊”,死死握住不肯鬆手,就這樣他被範約帶上了房頂。
房璐雲也跳了上來,揮舞著龍蛇刀向範約腰間砍去,範約左閃右挪,身姿甚是順滑,他不但內功卓絕,外功也堪稱絕頂,一邊應對蕭玉弓,一邊從容應對龍蛇刀的威脅。最後他揚起手臂,伸前一擋,龍蛇刀砍在手臂上,但並未傷及皮肉,而是打在了鐵鏈上。
鐵鏈頓時形如列缺,如碎星一般,嗞啦啦霹靂火花亂舞,左手鐵鏈竟然被龍蛇刀斬的粉碎。
範約不禁驚呼:“好刀!”
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房璐雲的刀又送到臉上來,他催動內力,鬆開銅尺,揚起一掌朝著蕭玉弓身上打去,幸好蕭玉弓有所準備,拿起無邊側身躲了過去,順勢接了這一掌。
範約右手上的鐵鏈無法承受三人相抗力量,瞬間也被震碎。
鐵鏈既失,等同於失去伴隨多時的得力兵器,然而這鐵鏈對範約來說也相當於一種束縛,他感到更加遊刃有餘,空手下竟然也能使出倒懸乾坤的招式,雙掌化作神龍護體,向前合力推出。
房璐雲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掌風如利刃般撕扯自身,頭髮似被人猛力後拽。須臾間,他與蕭玉弓皆被擊倒在地。房璐雲尚能從地上爬起,然蕭玉弓因先前傷勢未愈,身體非最佳狀態,遭此勁風所傷,當即吐出一口鮮血。
房璐雲心想若是遲秋塞在,一定不會如此狼狽。
可沒有如果,不但遲秋塞不在,車鵲和洛冠寧兩大用劍宗師也不在,如今這個局面不知如何收場。
月青鶩早已趁著範約動手的功夫去抓薛銀序,但葉榆始終擋在身前,她奈何不了葉榆,反而被葉榆追著打,月青鳶的武功更差,楊天麟就更不用說,雖然楊天麟捨不得對葉榆這個小姑娘動手,但葉榆可不管他是誰,一招便讓楊天麟見了紅。
“你的劍法看起來就和我們雨檀山莊附近的小孩兒耍的鬼把式沒什麼兩樣!”葉榆難得開口譏諷道。
但葉榆並未對月氏姐妹步步相逼,她見好就收,及時回身護在薛銀序身前。
月青鶩沒想到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就如此厲害,她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