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試探你。”皇帝輕笑,“不必如此嚴肅。”
&esp;&esp;“是臣侍心中唯陛下一人……”他極是認真地握住女帝的手,卻還是忍不住苦笑,“臣侍十五歲便許了給陛下,哪還有旁的心思分給他人呢……”她只是不喜歡,才會以這種事情打趣。
&esp;&esp;不喜歡,所以從不曾在乎他是不是一心一意。
&esp;&esp;越是靠近,越是心寒。
&esp;&esp;“是麼。”女帝似乎是有些無奈,輕輕嘆了一口氣,“一道口諭……”她只覺有些荒誕,自嘲般笑了一聲。
&esp;&esp;“朕沒想過最後一面你便是求了這些。”皇帝壓在側君身上,輕輕撫平他眉間褶皺,“你這樣倒不適合生在崔氏這種高門望族,做個尋常殷實人家公子還好些。”
&esp;&esp;入夜後的內宮寂靜無聲,外頭更沒幾盞宮燈還亮著。
&esp;&esp;崔簡今日求的都是佈菜侍浴之類尋常夫侍家中伺候的,分明他出閣前是以君後標準教養,沒想著心裡卻是這種安於後宅的小男人情態。
&esp;&esp;被凌遲的崔平怕是不知道這個侄子的心思,若曉得了也不會那麼賣力地要除了他登上後位的阻礙——他這性子,便是做了君後也未必為崔氏利益著想。
&esp;&esp;“上次陛下說若非如此,臣侍也入不得宮。”他任由女帝在臉上一會撫臉一會玩須,只試探著環上女帝腰身,“臣侍心悅陛下,所以臣侍也不知道究竟怎樣才好。”
&esp;&esp;她身上染上些許自己殿內薰香的味道,淡淡的蜜合香經久不散,從髮間緩緩沁出來。
&esp;&esp;若能多留些時日,也是好的。
&esp;&esp;“那又何苦自請離宮呢。”女帝低下頭,輕輕含了他下唇在齒間玩弄,“玩李夫人那套,嗯?”
&esp;&esp;“……是。”他笑得苦澀,卻忍不住揚起下巴獻了出去,讓女帝享用,“只是陛下並不在乎臣侍。”一個早年老色衰的側君,又是崔氏罪臣之後,又如何與李夫人相提並論。
&esp;&esp;這七八年來,他總是安慰自己,崔平同手下御史門生父親故舊上書逼死昭熙皇后和公主的事情,他是不知情的;崔符崔筱幾個合謀陷害宣平侯,他也是不知情的,可是知不知情,陛下心裡都已將賬算在他頭上了。
&esp;&esp;清白與否,並不重要。
&esp;&esp;“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要離宮。”女帝磨得夠了,放了人,手往身下探了探,笑意裡便帶上幾分揶揄,“純如,你身子倒是不掩飾。”
&esp;&esp;“……是。”光線昏暗,自然也看不見他漲紅的面色。
&esp;&esp;不過是和她久違地親密了一下,便很耐不住寂寞了。
&esp;&esp;“好了……”女子輕聲調笑,呼吸就噴在他耳畔,一下又含了他耳垂去,在口中以舌尖來回撥弄,挑著那點軟肉咬齧。
&esp;&esp;側君見女帝有些興致,試探著摟上身上人的腰肢,也學她的樣子吮吻耳垂。
&esp;&esp;女帝去了耳飾,耳垂上為著穿耳微微有些凹陷,耳背還有一點突起。
&esp;&esp;以後再見不到了。
&esp;&esp;側君胸口忽而悶得慌,不自覺收緊了雙臂,偏了頭去尋心上人的臉頰。
&esp;&esp;“你今日倒格外主動。”皇帝調笑道,撐起身子騎坐上側君,底下一把便扒了中絝下去,用手按了按,“也不像力不從心的樣子。”
&esp;&esp;她的手才按上去,褌上便暈開一小片水漬。
&esp;&esp;“啊……陛下……”
&esp;&esp;男人微微蹙眉,頸子仰起,忍下女帝手上帶來的那點刺激。
&esp;&esp;“喜歡麼。”她只是跨坐在腰上,絲毫沒有進一步動作的意思,“自己脫了褌來。”
&esp;&esp;一聲嗚咽從喉頭漏出來,側君不敢拖延,趕忙地扯了繫帶,將陽物握在手中把玩。
&esp;&esp;他忽而想起初次侍寢的情狀來。
&esp;&esp;現在想來,怕是那時候妻君根本不想碰他,才那樣粗暴地將人按在桌案上,不過用一隻手釧一方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