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走在路上恐怕都以為是大戶人家的娘子。
趙友成風流慣了,摸了一把水秀的小手,水秀笑盈盈也不躲,還往趙友成的床邊湊。
“行了,放著吧。”趙友成收回手,覺得沒什麼意思。
水秀眼裡閃過失望。
她從小就被撥到謝臨安的院子裡,憑藉樣貌出眾,她知道自己是給謝臨安準備醒事兒的,可哪裡想到謝臨安都二十了,還不曾召喚過他們。
記得幾年前,也有膽子大的想要爬床,直接被謝臨安扔出來,第二天就被髮賣了。自那之後,侯府裡的丫鬟老實不少。
這趟出京,侯夫人照舊點了兩個漂亮的,什麼意思不言而喻。可謝臨安根本不給機會,貼身侍候的活都由松石做。
水秀漸漸感到絕望。她覺得自己如今十九歲,再不謀求後路就晚了,所以才將歪心思動在趙友成身上。
可她怎麼不想想,趙友成是國公府的世子,見過的人多如牛毛,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思。
再憤憤不平也得出來,甩著袖子走了。
趙友成收拾妥當來找謝臨安時已經是晌午,倆人坐在一起用飯,趙友成沒瞞著,點出水秀的心思不正。
“臨安,你要是沒那個心思就多小心些。”
世家子弟風流成性的不在少數,像趙友成,他就沒事拉拉小娘子的小手,但也僅限於拉手,其他的還沒幹過。
趙友成一直覺得自己是正人君子,直到認識謝臨安。
這傢伙不止長的像是謫仙,行徑更是如此,好像對世俗的一切都沒什麼慾望。
趙友成倒是不怕謝臨安主動怎麼樣,他怕那些不開眼的撞上來,再用些手段,惹謝臨安不高興。
下午謝臨安繼續辦公,瑣碎之事不少,趙友成看著都腦袋疼,便在他房裡亂走。
走著走著,就來到書架前,隨手翻看書籍。
書架半滿,依照謝臨安挑剔的性子,應當都是從京城千里迢迢拉過來的。果然,隨便一看都是孤本珍品。
瞧見密密麻麻的字跡,趙友成已經開始頭疼了,也不知道謝臨安怎麼做到沒事就看書的。
翻看了好幾本,趙友成想找一本遊記或者異志看看,翻著翻著,突然發現角落裡放著一本似乎夾著東西的書。
趙友成好奇,開啟一看,竟然夾著兩封信紙。
看著歪歪扭扭的字跡,趙友成確定,絕對不是出自謝臨安之手,應當是別人寫給他的。
他也不想看,可就兩三行字,一眼就掃完了。第一張結尾處畫了一個小圓圈,兩道彎彎的墨跡。
這是什麼東西?
趙友成上看下看,最後發現,這竟然是畫的笑臉。
也正因為如此,第二封信上一個小哭臉就很好懂了。
“國公爺沒教你不能亂翻別人東西?”
不知何時,謝臨安站在他身後,聲音不輕不重,卻嚇的趙友成一個激靈。手上的書沒拿穩,連同信掉在地上。
謝臨安彎腰先撿起信,再撿珍品書籍。
瞧著他動作,趙友成咂咂嘴。“誰給你寫的信?是小娘子嗎?”
得什麼樣的小娘子能寫出這種字啊,趙友成好奇極了,聯想到松石所說,斷定謝臨安在此地有認識的小娘子,且二人關係匪淺。
謝臨安越不說,趙友成越好奇,時時刻刻注意謝臨安的動向,認定跟著他肯定能知道小娘子的廬山真面目。
這天傍晚,趙友成還在院子裡悠哉賞景,松石急匆匆的進了房間。過了會,就見謝臨安走了出來。
“臨安,去哪?”
謝臨安依舊是溫潤如玉的模樣,可分明步伐緊急,應當是出了什麼事情。趙友成正覺得無趣,立刻起身跟上。
“衙門辦差,我也能跟著看看熱鬧嗎?”
謝臨安瞥了他一眼,趙友成沒琢磨過味兒。
松石小聲道:“趙世子,不是公事。”
那就是私事了?趙友成更興奮了,急忙跟上。
……
這處城池與京城相比自然算小,不過乘坐馬車也行事了將近一刻鐘才停下。
遠遠的聽見有吵鬧之聲,謝臨安先一步下車,趙友成緊隨其後,下車後瞧見前面聚集了一群百姓,似乎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
確實不得了。
人群中央站著阿雪和盧石頭姐弟,盧石頭面上掛了彩,對面還有個對峙之人,瞧著好像也受了傷。
阿雪使勁的壓著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