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明明是入夏,卻給人一種蕭瑟之感。
喝醉的趙友成由松石扶著,謝臨安叫他先送其回去。
“郎君,那您呢?”
“步行回去。”
松石懂了。
趙友成滿身酒臭,郎君能與他同乘就怪了。
沿著街道往回走,穿著青色衣袍的郎君樣貌氣質過人,就算離的遠也一眼就能辨認出來。
“郎君!”
熟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謝臨安回過身,就見面若銀盤的小娘子快步朝他而來。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看錯了。”阿雪一臉驚喜。
謝臨安視線看向她的髮鬢。
阿雪沒注意,她接著道:“你可有看見我的信?一共寫了兩封給你。我每天都去問,可惜都說沒有回信。一定是因為太遠了,或者信送到了你沒瞧見吧。”
那根簪子好好的戴在她的髮鬢上。
謝臨安心尖倏地泛起一股癢意,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彌散開。
許久之後,他才輕嗯一聲。
“嗯,我沒看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