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百姓們看了一眼林慕清和梁秋月,對比了一下,發現前者還沒後者漂亮呢,也不知道這探花郎是什麼眼神。
葉阿碧拉開脖頸上的衣領,露出一道深紫色的猙獰疤痕,“我為你們辦事,結果你們卻要殺人滅口!”
付良面色怔然的環視一圈,他知道,他完了,他徹徹底底的完了。
但死到臨頭的人,難免還想掙扎一下。
他噗通一聲跪下,要去抱梁秋月的腿。
臨安郡主手疾眼快的把梁秋月拉到一邊,當堂給了他一鞭子。
付良慘叫一聲,還不忘求饒,“娘子,娘子,我心中是有你的啊,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會好好對你。”
梁秋月別過頭去,“我曾經真心對你,只盼你高中,你母親再如何我都可以忍受,但你既不顧夫妻情分置我於死地,以後,你我再無瓜葛。”
“且,你已另娶她人,以後,我也不是你娘子!”她冷淡的說道。
見她絕情,付良心頭生恨,“夫妻?狗屁的夫妻,你我從未圓房,我從來沒見過不讓夫君碰的女人!不是拿體弱糊弄我,就是以生病糊弄我!我與你妹妹成了好事,要怪就怪你自己!”
付良說完這句話,暢快的不得了!
反正他的仕途都沒了,以後前程也沒了,生死未卜的,不如讓自己痛快了。
臨安郡主聽的倒是眼睛一亮,沒圓房好啊。見付良露出醜惡的嘴臉,她一鞭子又上去了。
梁秋月以手掩面,似是羞愧不已。
小荷著急道:“姑娘小時得過一場疫病,臉上有不少疤痕,明明是你自己嫌棄,怎得成了我家姑娘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