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不按劇本走
“大人,此事並非何氏一人做下,付良與林慕清通姦在前,想讓我騰出位置,求大人明查。”梁秋月字字泣淚。
“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就這樣不顧你妹妹名聲攀扯於她!”
林氏來時,正好聽到梁秋月的話,怒氣衝衝的說道。
梁秋月心想,終於來了。
本朝以孝治天下,在明面上的母親面前,她若太過咄咄逼人,哪怕是佔理的一方,在別人眼中也落不著什麼好印象。
她半倚在小荷身上,輕咳了一聲,面色慘白,看起來柔弱不能自理,“母親,妹妹與付良在我家中通姦,有人親眼所見,若妹妹真心喜歡,你與我說一聲,我可自請下堂為她騰位置,為什麼要要我的命?母親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為什麼母親從小就不喜歡我,為什麼母親疼愛弟弟妹妹…”
“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你不是她的孩子!”一聲冷厲響亮的女聲從堂外傳來。
梁秋月抬頭,就見一身錦衣華服眉目冷厲的臨安郡主快步從外走進。
臨安郡主的心砰砰跳著,見到堂中身著麻衣布衫的女子的臉時,她就知道,這是她的女兒。
她才從宮中出來,還沒回到府中,就有守在林府的暗衛前來稟報今日街上的流言和發生的事,聽後,她心跳加速,直奔京兆府衙門來了。
真是太好了,上天不棄,她的女兒還活著。
臨安郡主輕柔的扶起梁秋月的手臂,目中含淚,“我兒,是為娘不好,沒能早些找到你,這些年讓你在這個賤婦手中受苦了。”
梁秋月作勢要推開她,一臉疑惑,指著林夫人,“我娘是她呀。”
臨安郡主眉目一厲,狠很瞪向林夫人,“這賤婦也配?!”
她目帶狠意的看向上首官員,“這賤婦於十八年前換了我的孩子,又做下一堆齷齪事,你給我好好去平涼府查!”
林夫人心中的惶恐快把她淹沒了,她知道,她完了!
付良懵了,他在瓊林宴上見過一面臨安郡主,沒想到,他娘子,竟然是臨安郡主的女兒,他有點頭暈,隨即後悔湧上心頭。
他不忘狡辯,“大人、郡主明察,這事與我毫無關係,我並不知情啊。”
回過神來的付老孃噗通跪下,連連以頭磕地,“大人明察,此事全是林夫人脅迫我做的,我兒並不知情啊!”
林夫人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怒道:“是你兒子心術不正,娶了妻還不忘勾搭別人,為攀上我林府,寧可殺妻。”
付老孃:“你自己女兒不知廉恥,還是官家女呢,我呸,就是一勾引自己姐夫的狐媚子!不要臉的小娼婦…”
付老孃本來連大字都不識幾個,由村進鎮,再由鎮進城,衣裳穿的越來越好,吃的越來越好,骨子裡的東西是一點沒變,急起來罵人,沒有最難聽,只有更難聽,汙言穢語不絕於耳。
林夫人被氣了個仰倒,兩人對罵,她只有吃癟的份。
臨安郡主聽這兩人越罵越不像話,捂住了梁秋月的耳朵。
梁秋月:“…”郡主啊,你信不信,我也會罵這些!
她眼珠一轉,眼見外頭人堆裡的葉阿碧要跑了,她揚聲喊道:“阿碧,阿碧,你竟然在這?”
葉阿碧看了許久的戲,眼中的快意都溢位來了。也沒說進來摻和摻和,她設計把人引入京城可不是讓她看戲的。
用不著官府的衙役,臨安郡主一揮手,她的人直接把葉阿碧逮了回來。
梁秋月急急看向上首的官員,“就是她,我那個丫鬟,把我推下去的。”
葉阿碧之前險些被殺人滅口,林夫人付老孃付良林慕清這幾人她都恨的要死。
既然跑不掉了,她索性全撂了。
“是林夫人,讓我在南林寺配合付良,這事全程付良都知曉。”
付良一臉氣憤,“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汙衊於我!”
葉阿碧不搭理他,指著呆呆站那的林慕清繼續說道:“去年臘月二十五,她去了付家,在付家書房和自己姐夫成了好事,那日我與小姐出去置辦年貨,中途回過一次,聽到了聲音。”
林慕清臉皮騷紅,想狡辯又不知道說什麼。
外頭的百姓議論紛紛,堂內的衙役看著付良這群人很是不屑。
媽的,真是垃圾!娶了姐姐還惦記著妹妹,把人家的嫁妝禍禍完了就開始嫌棄。人家一心一意為他,讓他上京無後顧之憂,他就這樣回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