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孃才能好好的站這覥著臉繼續說,不然早就氣的回屋躺著了。
梁秋月隨意的點點頭,坐到桌上,一副等著開席吃飯的樣子,“婆母說的是。”
她伸出嫩白細膩的手,“我從小就沒做過活,母親特意給安排兩個丫鬟,就是怕我嫁來林家後受委屈。”
她說的是狗屁,兩個丫鬟,除了小荷這個真正真心的是原主強行把林夫人給挑的另一個換下來的,剩下的那個完全就是個眼線,還是個妄圖爬上付良床賣主求榮的眼線。
那丫鬟家中有事,這幾天回去了,過兩日才會回來上值。
付老孃看她細皮嫩肉的,和她這種天天做活的人不一樣,手上面板粗糙皸裂,還有老繭,一口老血又哽到了喉頭,還不得不說:“雖然我們家裡狀況不好,但娘保證,以後讓你舒舒坦坦的過日子,你只要好好伺候良兒讀書就行。”
梁秋月:“不洗衣了?”
付老孃咬牙點點頭。
“不做飯也可以嗎?”
付老孃咬牙:“有琴琴呢,她沒出嫁前,是該好生鍛鍊鍛鍊。”
等琴琴走了,那些活遲早是你的!付老孃如是想到!
梁秋月可算是露出了笑容,眼睛彎成了月牙,看向付良,“你說的婆母是個寬和人,果然沒騙我。”
付良見家中氣氛又好起來,也鬆了一口氣。
娘子只是嬌氣了些,出身好難免如此,付良這樣安慰自己。
等了小半個時辰,付琴拉著個驢臉把飯菜一一擺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