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不按劇本走
付琴心裡一跳,嚷嚷道:“你是嫂子,家裡的事本來就該由你操勞。”家裡好不容易來一個勞力,以後那些活,她才不幹!
付良不贊同,“娘子,其實沒多少事,不過就是做做飯,洗洗衣裳。”
梁秋月怒了,“你給我閉嘴。”
梁秋月用手指著三人,“你們一家是不是騙婚?既然沒錢請丫鬟,那這院子也是租的吧!”
付老孃心裡一跳,有種被拆穿的慌亂,沒想到這個兒媳婦反應這麼大,還一點都不好使喚,心中不悅,計上心頭。
她乾脆抹起眼淚嚷嚷起來,“哎呦,老天爺啊,兒媳婦第一天就對婆母不敬,家門不幸啊…”
付良老孃口中指責梁秋月作為新媳婦不敬她,嫌棄家窮,不願做工等等,就差沒坐地撒潑打滾了。
梁秋月嚴重懷疑,這老虔婆不坐地撒潑是因為身上簇新的衣裳,一看就是新做的,捨不得弄髒。
付琴在一旁幫腔,指責梁秋月。
二人敢這樣,就是因為當下女子的名聲非常重要,但凡這倆人出去胡咧咧,她的名聲就毀了。
誰讓古代社會對女子苛刻呢。但古代,孝道於男子同樣重要。畢竟連皇帝都是以孝治天下。
梁秋月不慣她倆這毛病,一拍桌面,“行啊,你們為娶我應該花了不少銀子吧,債務都等著我幫你們還呢吧!”
付琴沉不住氣,瞪眼,“用到你身上了,當然要你來還。”
“那好,今日我就回家去,把你們送去的聘禮要回來,我把嫁妝抬回去,咱們和離就行。林大人雖然不是我生身父親,但好歹我在林府多年,他總會看在母親的面上為我做主。”
她看著付良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一家都指著她的嫁妝還債呢,付良還指著以後靠著她這層關係攀上林大人呢,怎麼可能會同意她這樣!
付老孃的嚷嚷聲停了,也不嚎了,身子也停止了扭動,眼珠子都不轉了,她沒想到,這兒媳婦一點名聲都不在乎。
付良不可置信,明明昨日的娘子很溫柔的,怎麼今天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心裡有不滿,女子出嫁從夫本是應該,哪怕她出身好,也不能這樣鬧。
付良難免對自己老孃也生了幾分怨恨,今天新婦進門第一天,就這樣的態度,把人給氣到了,以後還怎麼光明正大用娘子嫁妝?
他自己也不想想,剛才他母親妹妹給立規矩時,他還一臉贊同,沒反對呢!
“娘子,一家人,何至於此?”付良看向梁秋月,又對母親說道:“娘你也是,我新婚第一天,你就鬧事,不就是多睡了會,晚來給你請安又怎樣?”
梁秋月強調,“是你睡久了,跟我沒關係!”
付良喉頭一哽,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娘子說的是!”
梁秋月露出一個輕輕的笑,掛在她臉上,就跟初綻的梨花一樣,純淨又美好。
“婆母,這早膳就讓妹妹去做吧,妹妹若是賢惠能幹,以後定能說一門好親事。我母親說了,弟弟以後就要娶個賢惠會持家的妻子。”
林夫人給林大人生了一對龍鳳胎,林文煜和林慕清一樣,今年將將十五,倆人都視原主為恥辱,那是證明她們娘嫁過一次的人,是她們孃的拖累。
付老孃眼珠子轉了轉,臉上的氣憤都沒了,起身要來拉梁秋月的手,梁秋月一躲,她也沒當一回事,笑的跟一朵菊花似的:“兒媳婦說的對,琴琴啊,快去做飯。”
付琴:“…!”
梁秋月有點佩服付老孃,變臉真的比翻書還快。先前還嚎著她不孝呢,這會又擠出笑臉叫兒媳婦了。
付琴不想去,但被付老孃一瞪,只能委委屈屈的去了。她發誓,她嫂嫂要是不能給她說一門體面的親事,她一定讓她後悔!
付老孃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繼續覥著臉說:“秋月啊,這一家人呢,少不了磕磕絆絆的,今天是我心急想見你,難免急切了些,娘知道你是個大氣的,肯定不會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
付老孃也是一口老血往肚咽。
要是林秋月真是個脾氣軟和好拿捏的,那今天她嚷嚷起來時她就該妥協了,誰讓她家惦記著她的嫁妝,又惦記著林大人這層關係,好給兒子鋪路。
付老孃也有點恨自己沉不住氣,家務和規矩那些,應該遲些日子再說,等林秋月對她兒子感情深了,又有了孩子,牽絆多了,家裡的事可不就是她的事可麼!
想通這些關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