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還有部隊的訓練,這次真是個天大的教訓,看樣子,自己的確不是訓練部隊的那塊料,等回去後,還是從精銳野戰部隊中,抽調一員得力干將,來幫自己管理這群蠢貨吧。
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等自己回去厲兵秣馬的好好整頓兩年,下一次,一定要找那個蘇軍胖子,狠狠的報得大仇。
就當石井四郎在這裡,滿腦子的臆想報仇時,一個雄壯的聲音,卻用突然俄語厲聲喝道:
“什麼人,站起來?”
作為日軍中的少數“文化人“,石井四郎是粗通俄語的,聽到這聲厲喝,他嚇得肝膽俱裂,光著身子就戰戰兢兢的爬了起來,一邊爬還一邊用半生不熟的俄語,連連求饒道:
“別開槍,別開槍,我不是敵人……”
待他跪起來,定睛一看,卻發現身前的蘆葦叢中,竟站著一名端著莫辛納甘步槍的蘇軍大兵。
石井四郎瞬間如墜冰窖,心中的感覺,那叫一個冰爽的透心涼,他滿心驚懼的想到,蘇聯大軍這麼快就追上來了?難道自己就這麼被蘇軍俘虜了?一切都已經完蛋了嗎?
直到那名蘇軍大兵端著步槍走出來時,石井四郎才意外的發現,附近竟然只有這一名蘇軍士兵,一時間,他心中的小九九又瞬間活躍了起來。
那名蘇軍士兵,見對面這個髒兮兮的傢伙,少說也有四五十歲了,身上又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看起來就像個可憐的老頭,再加上這老頭還會說上幾句俄語,心中的警惕就降低了不少。
要知道,這裡是草原,經常會有牧民們出沒,偶爾碰上幾個會說俄語的當地牧民,也不是什麼稀奇事,蘇軍士兵擔心誤傷了好人,就接著問道:
“你是幹什麼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石井四郎本來就是個人精,一聽蘇軍士兵問這種問題,就知道對方並不能肯定自己的身份,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便裝出一副悲傷的模樣,痛哭流涕的說道:
“同志小哥,您可算來了,我本來在草原上好好的放牧,誰知道這些天殺的日本鬼子,二話不說就強擼了我過來,非要我幫他們搬運物資。多虧剛剛你們狠狠揍了他們一頓,我才趁著機會跑了出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到明天……”
石井四郎這番話,說的極為巧妙。
他如果直接說自己是牧民,深更半夜的跑到戰場附近,身邊又沒有牛羊,難免惹人懷疑,但他卻說自己是被日軍抓來做苦力的,再加上他粗通俄語,就讓對面的蘇軍大兵相信了一半。
想來這種老頭,也不太可能是敵軍偽裝的吧,看他一把年紀了,還渾身是泥的光著身子吹冷風,在清冷的夜色中,凍得是瑟瑟發抖,那位蘇軍士兵不禁起了惻隱之心。
他放下手中的步槍,一把脫掉了自己的上衣,走上前,幫石井四郎好好披了起來,又小心的扶起老頭,打算帶他回蘇軍後方,找個醫生好好檢查下。
就在這時,爛泥地上的一個小小藥瓶,吸引了那位蘇軍士兵的目光。
他好奇的放開石井四郎,俯身彎腰將藥瓶撿了起來,又拿在手中仔細端詳了片刻,還是沒弄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蘇軍士兵回過頭,納悶的問道:
“這是什麼?是你撿到的嗎?”
就在他回頭的一瞬間,一道黑影如雷霆之勢奔來,狠狠的撞在了他頭上,將他的鼻樑骨徹底打碎,鮮血從那位蘇軍士兵的臉上噴灑而出。
在倒下前,他看到那位光著身子的牧民老頭,正操起自己的步槍,又狠狠的向自己砸了過來。
…………
二十分鐘很快過去,蘇軍士兵們紛紛跑回到蘇米諾夫身邊。
看著他們一個個都搖晃著腦袋,蘇米諾夫明白,這趟算是白跑了。
正當他準備清點人數撤退時,遠方卻突然出現了一排排閃亮的燈光,那些燈光正飛速向這邊移動著,看起來,根本就不像人類步行可以達到的速度。
是汽車,糟了,是日軍巡河部隊,他們也可能聽到槍聲了。
蘇米諾夫大致看了眼自己的隊伍,發現人數應該差不多到齊,來不及墨跡了,他大手一揮,便下達了全體撤離的命令。
一眾蘇軍士兵動作麻利的推出了皮筏艇,全力向河對岸快速劃去。
一直到全體抵達河北岸後,蘇米諾夫再次整隊時才發現,自己計程車兵確定少了一人,他心中一驚,突然發覺自己好像是錯過了什麼,非常重要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