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心氣很大。”

顧陽朗然道：“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輸給自家娘子呢？你一步三重天，我也不想落後，等我將精氣神打磨到極致，也來個一步登天！”

他長髮飄揚，豪氣萬丈。

秦如霜眸中閃過異彩，嘴中卻啐道：“誰是你家娘子了！”

頓了頓，她似是漫不經心道：“你剛剛和我說話時，三次望向皇宮，這次來京城，恐怕不止是殺林坤吧。”

顧陽心中一跳，笑道：“秦神捕慧眼如炬，在下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秦如霜美目之中的羞澀和慌亂統統散去，清冷的目光看得顧陽後背發涼。

“呵呵，說得這麼好聽，你在心虛什麼？”

顧陽咳嗽一聲，眼神慌亂，肌肉僵硬，嘟囔道：“哪裡心虛了？”

“呵呵。”

她抽出手，淡淡道：“說吧，京城對你而言非常危險，沒有要事的話，確實不應該隨便進京。”

顧陽鼓足勇氣，試探道：“那我說了？”

秦如霜點了點頭。

“這次進京，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想你了，想見一見你。”

秦如霜的目光略微柔和了幾分。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小事，幫一個朋友拿九陰真經，我得到訊息，九陰真經就在皇宮中！”

顧陽特意強調九陰真經這四個字，武道雙王，九陰九陽，此等絕世神功，應該能吸引住秦如霜的注意力。

秦如霜瞥了他一眼。

“朋友？”

嚓！

顧陽只覺得自己的心上被捅了一刀，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話說身為武者，聽到九陰真經這四個字不應該心潮澎湃難以自己嗎？

“男的女的？”

嚓！又是一刀！

秦如霜深深地凝望著他。

“是不是桃夭夭？”

噗！

顧陽感覺自己的傷口在噴血，他試圖做最後的掙扎，張口道：“九陰真經——”

“不否認，看來就是桃夭夭。”

顧陽嘴巴微微顫抖，良久，說不出一句話。

……

看守陵園的張老頭已經入睡，只是今夜，他睡得有些不太安寧。

朦朦朧朧中，他好似聽見了某個男人的慘叫聲，喊著什麼……不要打臉之類的。

他翻個身，用被子蒙著頭，才終於隔絕了慘叫聲，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