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感覺,不知道他是如何切換成為了現在這個樣子的,不過大家都覺得很不習慣。
尤其是單鐵關更是聽不慣,在他的眼裡,俞尚道這樣是在偽裝自己,太虛偽了。
不過自己知道這一次是必須要聽他講完的,所以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只是心裡面盼望著要是這一次的“談心”可以早一點兒結束的話就太好了。
“之所以不想讓你受傷,是因為你畢竟是他的徒弟,說起來的話,我和他的交情也是挺深的,雖然你可能沒有什麼概念吧。”
俞尚道走到角落裡面的一個水缸那邊,從裡面拿出來一個水瓢,要起一瓢水慢慢地澆在了一棵看上去像是海棠花一樣的植物上面。
動作十分的緩慢,好像十分怕這株植物會被它給傷害到一樣。
“別看這株海棠長得樣子是瘦瘦小小的,其實它也有十幾年的時間了吧。”
俞尚道沒有看著大家說著,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自言自語一樣。
不過老人家就喜歡自言自語不是麼。
在年輕人的眼裡,對於老人家的印象就是這麼的刻板。
不過俞尚道這樣神神叨叨的樣子確實是挺不正常的,也難怪大家不把他當成正常人看了。
單鐵關一聽到對方說到了自己的師傅就不淡定了,因為師傅就像是他的第二個父親一樣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