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就不要那樣肉麻的說話了好不好?聽著難受。”
單鐵關依舊還是很不給對方面子的和俞尚道說著,俞尚道也就早習慣了被單鐵關那樣不客氣地回懟了吧,一副不在意對方說了什麼的樣子。
“你們千方百計想要找到我家院子裡的八方隧道,直接問我不就好了,還兵分兩路那麼麻煩,以為我不知道呢?”
俞尚道輕蔑地說著,眼睛根本就沒有看著在場的任何人在說話,走到了自家院子裡的花壇旁邊,看了看裡面長勢正好的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玫瑰花的旁邊就是暖色的鬱金香,基本上這兩種花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看到有人種的,可是俞尚道就做的出來這種事情,在他們家院子裡,什麼樣的生物多樣性場景基本上都可以看得到,不用太過驚訝。
“說得好聽,要是我不來這裡的話其實還好,可是既然我來了,那你一定不會讓他們離開這兒的。”
他說這話的意思,就像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俞尚道才會為難他們的。
可是在場的張東他們並不同意他的想法。
“你怎麼會這樣想呢,完全和你就沒有關係吧,你來不來,我們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的,不要以為你們之前有過幾次交手,老人家就一直對你心懷不滿,他才不是這樣小心眼的人呢。”
張東故意用一種很誇張的語氣和單鐵關說著,語調誇張到就連他自己聽了自己的聲音都覺得不太舒服。
不過這些諷刺的話要是不說出來的話,他心裡也是不舒服的。
“之前好多次就試著將你留下來,你就是執意要走,我都沒有辦法,放你走了,你從來都沒有想過為什麼,我一次次那麼做麼?面子都不要了!”
俞尚道雖然說起話來是比較溫柔的語氣,可是實際上心裡面壓著火那,葉星辰和袁冰洋兩個小毛孩子都聽得出來,就像是地底下正在醞釀,下一秒隨時都能爆發出來的活火山似的。
“你不過就是想要留我在這兒幫你一起管理你的域下十九層,看我功夫和法力還可以,就想讓我和你一起管理說要在這裡淨化自己的惡人們,無非就這個理由而已。”
他也不是沒有好奇過這個俞尚道說出口的問題的,自己以前就有想過。
總不能是因為覺得他單鐵關顏值還可以,所以千方百計想留他在這兒吧。
況且單鐵關家裡已經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即便是想要將他留下來用來當作勒索要點錢財或是珠寶的人質,也不太現實。
單鐵關從很小的時候就是“自生自滅”的獨自生活了,還好有個喜歡他的師傅,一邊教他,一邊當他的再生家人。
也沒有幾種可能性啊,所以單鐵關很快就放棄了,也不想知道俞尚道究竟是怎麼想的。
單鐵關這種要面子,臉皮薄的人,也就不想的要直接去找到俞尚道問清楚才行,儘管心裡面是真的好奇不過是做不出來面對面質問俞尚道的事情的。
“你的天資是原因之一沒有錯,其實我在咱們兩個人第一次交手的時候,我就開始對你感到好奇了,年紀輕輕就被師傅教導的那麼好,你是我見過的人裡面第一個。”
俞尚道也不管單鐵關和在場的其他人想不想聽,反正自己就主動解釋了起來。
眼看著張東和沈冰晨互相對視了一下,沈冰晨甚至還稍稍地做了一個鬼臉給對方,張東也沒忍住,對著她擠眉弄眼了一下。
而站在各位前輩後面一些的袁冰洋和葉星辰兄弟倆也是無奈地看著對方,袁冰洋還聳了一下肩膀。
這些年輕人腦子裡面的想法應該都是差不多的吧:
好不容易不用留在家裡聽自己家大人們嘮嘮叨叨的了,誰知道來到這裡之後,還要聽這個老人家講述著自己以前的故事,這個過程一定很枯燥,很漫長。
單鐵關這個當事人都不在乎的事情,別人就更不要說了,但是俞尚道那樣唯我獨尊,活了一百多年的人才不會在乎你們這些小輩們心裡是怎麼想的呢。
“知道你覺得我厲害,但是我不願意留下還不行麼,您就不能問問我這個當事人的想法?”
單鐵關被逼無奈地和俞尚道說道了起來,不過很快,他就會知道俞尚道心裡面是怎麼想的了。
“我剛才還沒有說完,你的天分是我很欣賞的,這一點讓我印象很深,即便是之前我們交手過那麼幾次,我都捨不得對你動用太強的力量,實在是怕傷到你。”
俞尚道言語之中竟然給大家一種慈祥的長輩對晚輩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