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刻鐘後,黃寅身上紅光大盛,照的這方城頭都變得有些明亮,之後黃寅周身的光芒便緩緩收斂下來。
黃寅睜開眼睛後,便看到江楓漁在一旁,欣喜問道。
“你什麼時候來的?”
江楓漁答道:“就在剛剛,看在你在修煉就沒有喊你,這是已經分神了?”
黃寅平靜點頭,彷彿破鏡對她來說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江楓漁心裡知道黃寅本就天賦了得,只是本性有些怠懶,所以境界一直是在幾人之後,但這對江楓漁來說沒有任何關係,因為黃寅是他的老婆。
天塌下來,還有江楓漁替她頂著,江楓漁又問道:“領悟的什麼法則?”
黃寅說道:“我也不清楚,不屬於五大本源法則之中。”說著便抬起右手,刺破右手指尖,滲出一滴鮮紅的血來,那滴血懸浮在空中,忽然爆發出刺目的紅光,江楓漁下意識的一閉眼睛,在睜眼時周圍景色已經不是長城。
舉目皆是赤紅之色,江楓漁恍惚間以為自己又回到了魔界大陸,而黃寅笑吟吟站在江楓漁面前,開口道:“這就是我的領域。”
江楓漁打量了一下四周,問道:“你的領域具體能力是什麼?”
黃寅神秘一笑道:“你可要準備好哦。”
江楓漁輕笑道:“你儘管來便是。”
江楓漁話音剛落,整個領域便變的有些不一樣了,而黃寅已經消失不見,江楓漁在這個領域之中,雖然能夠感受到黃寅的氣息,但是卻不能確定黃寅的具體位置,江楓漁並不是大意之人,即便是對手是黃寅,他也並沒有輕視。
身子向右微微一移,便躲過了驀然出現的黃寅擊向江楓漁的一掌,一掌不成,黃寅凌空站在江楓漁身前,江楓漁剛想說話,心中忽然一緊,感覺到後方傳來危險的氣息,身形頓時消失在原地。
從後方又出現了一個黃寅的身形,江楓漁一時間竟是無法區別出哪一個才是真正的黃寅,江楓漁開口道:“身外身麼,儘管來。”
兩個黃寅皆是微微一笑,並未有所動作,江楓漁卻是又察覺到又有兩股氣息逼近江楓漁,江楓漁只得轉守為攻,攻向空中的黃寅,身形瞬間出現在空中其中一個黃寅的身後,那個黃寅並未躲避,任由江楓漁一拳打散,化作點點紅光。
片刻之後又重新凝聚成一個黃寅的身形,而且又憑空多出了三個黃寅,向江楓漁襲來,江楓漁閃避不及,只得打散其中一個黃寅的身形,但另外兩個聯合一擊將江楓漁從空中重重打向地面。
而被打散的那個身形片刻之後又緩緩凝聚回來,空中一共懸浮著五個黃寅,而且最讓江楓漁吃驚的是,那五個黃寅竟是都有著分神境的實力,兩個黃寅還可以解釋,但是五個黃寅,而且打散後仍然能夠恢復過來,這就很是麻煩。
江楓漁不在攻擊,問道:“其他四個,是怎麼一回事?”
黃寅一揮手,其他四個便緩緩消散,他們兩人又重新回到長城城頭之上,黃寅開口解釋道:“另外四個既是我,又不是,但只要我展開領域,只要五個黃寅有任何一個在存活著,片刻之後,就能夠恢復過來,也就是說,要想打敗我,必須把五個我一同打散。”
江楓漁有些吃驚,沒想到黃寅領悟的法則,雖然不屬於五大本源法則之一,卻仍是十分玄妙,但憑著驚人的恢復能力便已經十分霸道,有些類似道家的一氣化三清。一口本源氣在,三個道身便不死不滅。
江楓漁撓了撓頭,終於是說那個問題:“寅寅啊,為何你破境像吃飯喝水這般簡單,而我們破鏡都這麼難呢?”
黃寅反問道:“破境真的很難嗎?為什麼我從不覺得?”
江楓漁頓感覺無語,不再說話,看著遠方蒼涼的北方大地,黃寅嬌笑一聲,道:“好啦好啦,我開玩笑的。”但實際上黃寅確實覺得,破境對她來說從不是問題,還就真如吃飯喝水般簡單。
天色已經暗了下去,池冥來到城頭之上喊江楓漁和黃寅兩人下去喝酒,說是人都齊了,只等他們兩人了。江楓漁和黃寅便同池冥下了城頭。
秘境之中,白秋雨一眾人已經酒宴已經擺好,軍中每天訓練,守城辛苦不已,一眾軍士聊以慰藉也就只有酒了,但白天是嚴格禁止飲酒的,就算是將軍也不行,白遠山最喜歡喝酒,當他偷喝酒被發現時,白遠山雖是白秋雨的弟弟,但白秋雨教訓起來仍是絲毫不手軟。
將才遠山當眾抽了五十軍棍,還不許白遠山使用靈氣護體,事後白遠山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上下軍中,再無敢白日飲酒的人,但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