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覺得好笑。
他教了這麼多年的徒弟,如果說,不許他的徒弟和徒孫談戀愛的話,恐怕這世上沒有人能戀愛了,現在中原這些各大門派的人幾乎都是他的徒子徒孫。
曲歌風看著江楓漁一派淡然的樣子,心中也有所安定:“先生,不知道您怎麼看他們兩個的婚事。”
江楓漁還以為他問的是婚禮儀式:“我沒有什麼意見,全看他們兩個。只不過現在曲雲瑤舊喪新辦,還是再等等吧。”
聽到江楓漁腦子裡已經在想結婚的事情了,曲歌風就不說話了。
論長輩,將無論是男方還是女方,江楓漁都是比他更為親近的長輩。
現在既然他已經點頭了,自己也沒有反駁的餘地和必要。
更何況先生活了這麼多年,見了這麼多人,眼力哪裡是他能夠比的。
所以聽到江楓漁的話,他也沒有反駁,直接就答應了。
他大限將至,最想做的就是看著他這兩個孫女出嫁。
他自己的那個沒什麼希望了,只能把希望寄在曲雲瑤身上了。
跟江楓漁告了辭,他就又拿起了自己的柺杖,顫顫巍巍的走了出去。
他最近越來越憊懶,得趁著今天還能勤快一點,趕緊在家裡的三個小子裡挑一個人,繼承他的位置。
趁自己現在還沒死,還能幫幫他,這麼想著,他又加快了步伐。
曲雲瑤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感覺有些奇怪,他總覺得村長爺爺最近都怪怪的,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江楓漁也皺著眉頭看著他的氣息,又再一次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