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人的話,周圍所有華夏人的臉上都皺著眉頭,露出不快的神色,不過他說的話卻也是個事實,霓虹國上世紀八十年代透過一些列的精研,確實吃透了很多經方,相較於國內現在還良莠不齊的華夏中醫來說,無論從論文數量、質量還是實際應用,都能夠吊打國內。
不過王教授的涵養很好,並沒有因為這種羞辱性質疑而產生暴怒的情緒,王教授目光深邃,他指著這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問道:“這位是?”
有與這人同行的介紹道:“這位是來華瀛友好醫院作交流的神經內科的專家,松下教授。”
這位松下教授在別人介紹自己的時候,更是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傲然姿態,挑釁意味十足。
王教授道:“松下先生,我們兩國一衣帶水,說起來你們從古至今都是我們的學生,但你知道你們為什麼永遠學不會我們華夏文化真正的精髓嘛?並不是我華夏藏著掖著,而是因為你們自己的這種驕傲自滿的態度,居然還會有人說你們霓虹國的人都很謙虛,我看怕不是謙虛,而是虛偽吧。”
王教授的一番擠兌,讓這個對華夏本來就有偏見的王教授徹底爆發,他口不擇言地說道:“哼,你們華夏人就耍嘴皮子行,等會兒看病的時候,你就知道什麼叫差距,就你們也配做我們霓虹國的老師?看看平時的那些學生,比之我霓虹國內的簡直蠢笨一萬倍。”
此話一出,眾人對他怒目相視,一些別的國家的那些人,看到兩撥人劍拔弩張,紛紛露出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他這副嘴臉讓楊衝都忍不住讓去抽他丫的一巴掌,楊衝本以為只有南棒人才會有此般高傲到令人作嘔的姿態,沒想到霓虹國人竟也不分上下,要說楊衝最討厭的哪國人,還真是非霓虹國的人莫屬,自他重生以來遇見的大部分的事情似乎都是他們搞出來的。
楊衝更是上了對方的必殺名單,這種見不得別人好的鄰居,別提楊衝心裡有多煩,簡直想見一個打一個,他決定等會兒要好後的打一打對方的臉。
見眾人不說話,就在松下自鳴得意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別墅前,之後便從上面下來一名氣度非凡的老者,他下車後親自為後排坐著的那位開啟了車門,坐在後排的那人滿臉如風削刀刻一般的褶子,他頭上戴著盤成一團的布巾,從花裡胡哨的衣服上來看,這人似是來自大夏南疆的少數民族。
“對不起啊各位,出去接了趟人,耽誤了一些時間,大家快請進,”剛坐在副駕駛便是別墅的主人,他推開門邀請大家進去。
眾人紛紛道:“舒院長不必客氣。”
楊衝這種年輕人自然而然的被認為是跟來長見識的學生,既沒有發言的機會,也沒有人會正視他們,於是他和秋長風就跟在王教授身後,他靜靜看著有些人有些人應對比自己級別高的一副阿諛諂媚,而面對比自己職稱低的則是傲踞十足,這種變來變去的表情實在是堪稱變臉的典範。
好在王教授級別不低,除了那個想要耀武揚威的松下,並沒有人一直在他們面前晃悠。
一番茶水與寒暄之後,舒院長終於把話題拉到病人的身上,他道:“今天請各位來,是想讓大家幫我看看我孫女的怪病,小雅,你出來讓各位叔叔伯伯給你看看診。”
“爺爺,各地有名的醫生我都看過了,真得沒用的,他們都看不了我的病,不如讓我靜靜地過完這最後的時間,”女孩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穿著粉色卡通服飾,雖然用一個大大的豬豬口罩將臉部遮住,但她那甜美地聲音還是讓人想入非非。
在場也有不少楊衝這種被長輩們帶過來長見識的年輕人,他們聽到女孩的聲音後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張目向女孩望去。
至於楊衝,則是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這個女孩他認識,正是之前他在學校門前攔下那輛車上的那個叫舒雅的絕美女孩,楊衝略微盤算一下日期,發現女孩身上的寒妖毒好像確實爆發在即。
他之前和女孩互透過手機號,原本想要報恩,卻一直沒有等來對方的電話,結果正巧在這裡遇見,也算是女孩命不該絕。
見到了這位熟悉的病人,楊衝對等會打臉這位松下教授更有把握,他抱手站在一旁,看著那群熱絡的上前詢問的年輕人。
秋長風一旁調侃道:“這丫頭可是個美人胚子,怎麼?沒興趣上去聊兩句?”
楊衝白了他一眼,道:“你有興趣你上唄。”
“有色心沒色膽,你是怕徐柔知道了打死你吧,哼哼,就憑你現在的這點實力,我讓你一隻手,也能吊打你,”秋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