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衝把兩箱軟妹幣放到後排,隨後自己坐上這輛限量版的蘭博基尼超跑中,軟綿綿的座椅讓人有種深陷其中的感覺,楊衝啟動車子,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像野獸一樣低沉的咆哮起來。
“超跑就是超跑,真有勁!”楊衝忍不住讚了一句,如果吳二少還在的話,他肯定會忍不住非常感謝地告訴對方,謝謝老鐵送的跑車!
吳二少聽完估計會氣得吐血吧,楊衝會心一笑,惡人還需惡人磨,自己這種大魔頭和吳二少這種小魔頭根本不在一個量級上,磨平他不要太輕鬆。
“這個楊兄弟還真是個奇人,不過,我在濱江待了這麼久,還沒有聽說過有什麼武道學院,一定要去長長見識,”瘋驢望著楊衝一騎絕塵地的楊衝,開口說道。
“楊...楊大哥是個好人,之前是我誤會他了,看來以後要找個機會跟他道歉,對了,我也是武道學院的學生,驢叔一定要來找我玩,”小太妹的臉紅撲撲地說道,因為剛才的事情,小太妹孔婷婷對楊衝大為改觀,再聯想到此前她那副驕橫無知的模樣,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太妹載著鼻青臉腫的瘋驢去了醫院,兩人在一番調笑後,彼此間的朦朧情意逐漸清晰,倒也不枉楊衝的一番有意栽柳。
不過楊衝是個勞碌命,回到酒店以後連著接了三個電話,一個是徐柔找他聯絡感情,一個是艾達林向他彙報公司業績,最後一個則是王教授打過來的。
楊衝也詫異對方為什麼會突然給他打電話,不過電話裡楊衝倒是聽明白了,原來是王教授恰巧也到首都來出差,而秋長風又臨時負責保護他的人身安全,就這樣對方也得知了楊衝也在首都的訊息。
不過王教授並不是純粹來聯絡感情的,而是邀請楊衝第二天去拜訪他的一個老朋友,面對王教授的盛情相邀,楊衝實在不好推脫,只得點頭答應。
第二天早晨,楊衝剛吃完早飯,就看到王教授從一輛防彈車上下來,他身後還緊緊跟著秋長風,說起來,王教授之所以有這個待遇,那還要感謝楊衝的那個快速癒合傷口的方子,若不是楊衝的那個方子給他帶來的課題成果,王教授現在也只是個教室,根本沒可能這麼輕鬆地就成為一名院士。
這也是為什麼有啥好事情,王教授都惦記著楊衝,他總覺得自己沾了楊衝多大的便宜,雖然楊衝並不這麼覺得。
“吃完飯了沒?吃完了咱們就走吧,宜早不宜晚,”王教授進來就拉著楊衝,他風風火火地說道。
楊衝納悶,好奇地問道:“咱們去拜訪什麼大人物啊,讓您老這麼著急。”
王教授道:“咱們要去拜訪的是現任國家科學院的院長,也算是個大人物吧,不過你也不用緊張,他是我師兄,這次是他請我們過去看他孫女,據說患了疑難雜症,我聽小秋說你也在這,就想著帶你也去看看,這次受邀的都是國內外醫療領域的大咖,肯定有不少乾貨。所以咱們早點去,就算聽不懂,認認人對你未來也有很大的好處。”
聽到這,楊衝忽然有些感動,王教授這是把自己當成他的後人來栽培了,願意把你往這樣重要場合帶去的,這肯定不是因為一張方子而產生的利益關係,而是對方打心眼裡欣賞你,照顧你。
楊衝也不是那種不懂得知恩圖報的人,他決定等會如果有機會的話,便會出手幫王教授這位師兄的孫女解釋病痛。
帶著這份感恩之心,楊衝坐上了車,秋長風則是成了兩人的專職司機兼氣氛緩解員,他這一路沒有少調侃楊衝,原本有些尷尬的氣氛,硬生生被他幾個笑話講得十分融洽。
笑完之後,當王教授問起楊衝最近在學校學習情況的時候,這時愉悅的交談就成了告狀大會,雖然楊衝無心搭理那勞什子符主任,但秋長風似乎對這位仁兄怨念頗深,他從楊衝因為執行任務而被刁難開除,到符主任不顧國家尊嚴,把那些留學生捧成了洋大人,反正把符主任從頭到腳數落了一遍,而且把他說得是一無是處。
王教授一個非當事人聽了都氣得要命,直拍椅子,揚言回去直接要求學校對這位符主任做出處理。
就在這種聲討中,車子七拐八繞,終於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這是位於軍事管理區的一處高檔別墅群,三人被攔在了崗哨前,一番審查之後,這才將三人放了進去。
王教授也不是第一次來,走在前面為兩人帶路,讓楊衝意外的是,這位院長的別墅並不在前排的顯眼位置,反而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單這點,也足以見這位院長是個為人處世十分低調的人。
時間是上午剛十點,相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