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營臉上露出玩味地笑容,他道:“你說你是走上來的,空口無憑的誰又能給你證明,難不成你還想找我們替你作證?當然,讓我們證明也不是不可以,呵呵,除非......”
“除非什麼?”楊衝也玩味地問道。
“除非你能當著我們的面下山再走一遍,我們就會讓你們進去,”刁營勾起嘴角,他以為楊衝只是山下來的普通連武者,自然不擔心得罪楊衝,而且他這麼做也純粹是為了落秋長風的面子。
“不用理這隻蒼蠅,咱們直接進去,我看誰敢攔我,”秋長風突然開腔,他眼裡全是憤恨,說著就要拉著楊衝硬闖進去。
“噗哈哈,有人被戳到痛處了,”刁營的一個師弟笑道。
立刻有附和道:“能不痛嗎?我要是被人逼著連下山上山走了三趟,我肯定是沒有臉再上山一步。”
原本還有些估計的楊衝,聽完這話以後他突然不願意走了,楊衝冷冷道:“什麼狗屁規矩,我看是有人想要刁難我楊衝罷了?”
“就是刁難你們,你又能把我們怎麼樣,難不成還想揍我們一頓?”刁營挑釁似的說道。
“噗,師兄這次讓我說說咱師父的名號,保證能把這山下的弱雞鄉巴佬嚇得屁滾尿流,”刁營身邊的一個尖嘴猴腮的狗腿子搶先說道,他望著楊衝,驕傲地說道,“我師父可是名聲赫赫,威震南北武林的形意拳宗師,秦瀧!”
刁營的一眾師弟都盯著楊衝,他們都想從楊衝臉上看到驚慌和恐懼的神色,以此來滿足他們那顆虛榮扭曲、恃強凌弱的心靈。
讓他們失望的是楊衝一直面無表情,他甚至面無表情地向身邊的秋長風詢問:“形意拳我知道,這個秦瀧又是誰?”
秋長風還沒回答,反倒是秦瀧的徒弟先怒了。
“放肆,誰允許你直呼我師父的姓名了?”
楊衝反問:“取名字難道不就是讓人叫的嗎?難不成你師父的名字不能叫,只能刻在木牌放在香案上供著,讓人瞻仰?”
“......”看到周圍的人都再發笑,這些人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楊衝是在罵他們師父是個死人。
“牙尖嘴利,你特麼找死!”刁營臉色鐵青,平日裡只有他仗勢羞辱別人的份,今天卻被一個山下人羞辱了,對他來說這是何等的恥辱。
說著,他和他的一眾師弟們就要擼起袖子上去幹楊衝。
“住手!”
就在楊衝準備給他們點教訓的時候,一個穿黑色勁裝的中年武者從後殿走了過來,他呵止住刁營他們。
“師父,”秋長風上迎了上去。
“行了這場鬧劇就到這裡結束吧,”李書武不愧是武道宗師,聲音中氣十足,接著他對著秋長風和楊衝道,“你們兩個跟我來。”
待楊沖走過刁營身邊時,刁營低聲道:“小子,這次算你走運,夠膽就多住兩天,看爺怎麼玩死你。”
楊衝又豈是那種被人威脅還不敢吭聲的人,他冷道:“放心,我會陪你們玩個夠。”
隨即,兩人交錯而過。
刁營惡狠狠地盯著楊衝的背影,他向左右小弟吩咐道:“你們給我盯著點這小子,等他落單咱們就堵他。”
“大師兄,李宗師都出面了,咱們這樣不太好吧,”有師弟慫慫的問道。
刁營一巴掌扇在他腦袋上,斥道:“慫個卵子,咱們師父現在可是下任殿主的熱門人選,會怕他李書武一個普通宗師?況且武道殿本來就提倡比鬥,你們只管給我盯緊了。”
另一邊,後殿的一處房間內,一個學徒給楊衝他們衝了兩杯茶水,三人坐在一起,李書武問道:“小秋,你突然上山是有什麼事情嗎?”
秋長風指了身邊的楊衝,道:“我是沒什麼事情,是他有事情?他非要學什麼元氣武技,正巧我聽您之前提過一句,就帶他上山了。”
“元氣武技?小友是修行者?”李書武重新打量了一番楊衝。
楊衝行了個古禮,道:“小子楊衝,一介散修,有志將元氣武學發揚光大,聽聞這武道殿藏有前輩先行創立的元氣武技,所以向借來一觀,借鑑一二。”
李書武皺了皺眉頭,他沉吟片刻才道:“元氣武技屬於武道殿的秘藏典籍,外借的話,不是我一個人就能說的算的,須透過殿主還有一眾理事的同意才行。”
楊衝點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所以我帶來了一份很大的誠意,我相信他們見了我的誠意一定會願意借給我的。”
說著,楊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