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衝奪命六連呼叫下,終於,聯絡器被接通。
那邊傳來秋長風幽怨的聲音,他沒好氣地說道:“大哥,你看看現在才幾點啊!我又不修仙,是需要睡覺的!有啥事你快說!”
“咳咳,抱歉,實在是有要緊事,”楊衝打了個哈哈,道,“我突然想學武技,有什麼武技是用元氣催動的嗎?”
“能修煉元氣還練什麼武技,神經病!”秋長風聽了楊衝的話差點噎死,他罵了一句隨後結束通話電話,關機睡覺。
楊衝:“.......”
這人是來大姨夫了,怎麼脾氣這麼暴躁?楊衝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又打了兩個電話,結果自然是沒打通,楊衝只得暫時按捺住激盪的心緒,決定親自駕車去找秋長風。
兩個小時後,天矇矇亮,楊衝站在一處民居樓下,瘋狂按鈴。
“啊啊啊!!!我快瘋了,該死的不用睡覺的修仙者,”穿著背心的秋長風睡眼惺忪地開啟門,結果正迎上楊衝露著大白牙的笑臉,他像是見鬼了一樣,瞬間炸毛。
秋長風扭頭就走回屋子,他把自己的腦袋埋在枕頭下面試圖擺脫楊衝的糾纏。
楊衝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道:“看來,你需要我幫你提提神呀。”
說著,他手指之間,電光躍動,楊衝伸出兩根手指捅到秋長風的腰間,秋長風像是捱了電棒一樣,整個身體顫動起來。
不多會兒,秋長風已經穿戴的整整齊齊,坐在副駕駛瞪著楊衝,他鬱悶道:“你究竟發什麼神經?你一個修行者練個屁的武技啊,你隨便丟個雷就能制服我這個練了十幾年武技的人,你說你何必折騰我呢?”
楊衝自負道:“看來你沒聽清楚我說什麼,我的意思是想學用元氣催動的武技,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沒聽過也無所謂,幫我找幾個武道大師,藉助他們的思路,我應該也能創制出來一門這種元氣武學。”
楊衝自然有資格這般自負,以他前世的見解,創造一門凡人武學不要太簡單,可落在秋長風的眼裡,他這副驕傲滿滿地表情可不要太欠揍。
秋長風剛想繼續怒懟楊衝,但他轉頭看到楊衝手上冒著的電弧,只得道:
“算了,先放你一馬,元氣催動的武技我好像聽我師父說過,是武道殿的至高典籍,你想要翻閱的話需要徵求至少一半以上的理事同意,我只能帶你去武道殿,他們同不同意就不是我說的算了。”
“我知道,你只管帶我去,我自有辦法讓他們同意,”楊衝發動車輛,一腳油門到底。
秋長風看著楊衝這副走火入魔的表情,有些擔心地說道:“武道殿可是有好幾個武道金丹的老傢伙,那些老傢伙脾氣都爆的很,你可要亂來。”
楊衝翻了個白眼,道:“我像是那種亂來的人嗎?”
秋長風毫不遲疑地答道:“不,你不像,你壓根就是!”
噼裡啪啦!
一陣來自磁爆步兵楊教授的治療關愛下,秋長風終於學會了如何改變自己的措辭。
兩人又是飛機,又是火車,終於,在第二天下午,兩人來到川省境內某未開發的保護區內,他們徒步爬上了一座山連石階都是斷斷續續地荒山。
穿過灌木雜草叢生的深山老林,還好兩人一修士一武者,體力過關,終於在天快要黑下去的時候,來到了山巔。
山巔的視野頓時空曠起來,一座甚是宏偉的古建築矗立在山巔,旁側深澗中不時有山嵐穿過,雲山霧罩中,頗有意思仙境的意味,武道殿三個鎏金大字高高掛在門匾上,在餘暉對映下褶褶生輝。
“兩位請留步,這裡是國家機密要地,迷路或是借宿還請這邊來,”一隊站崗的戰士攔住了楊衝二人的去路。
秋長風直接上前亮出身份:“你好,我是八極大師李書武大師的徒弟,我來找師父的,麻煩通報一下,說徒弟秋長風回來探望。”
很快,這名戰士就回來讓其他人放行,有秋長風這個武二代在,他們一路倒也暢通無阻,只是大殿中遇到了一點點阻礙。
“哎呀,這不是秋大少嘛?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看你這灰頭土臉的樣子,是不是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又來找你師父搬救兵啊,”一個陰陽怪氣地聲音在兩人身前響起。
連著幾天舟車勞頓,又一路風塵僕僕地爬了上來,沒有得到充足休息的秋長風有些精神不振,他被這人突然伸出的腳絆了一個趔趄,如果不是楊衝及時出手,他就要跌倒在地,當眾出醜。
“刁營,你的形意拳是模仿的蒼蠅嘛,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