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鋪老闆講完之後,一眾茶客還沉浸在他的故事中,回味良久。
他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有人忍不住向茶鋪老闆求證故事的真偽故事,茶鋪老闆遙手指著城外,說道:“我也只不過是複述別人的故事而已,你們要是想追根問底求結果的話,就到城外老槐樹下把那個酒鬼算命先生的墳給扒了,對著他的骨頭好好問一問。”
“喂,我看你這茶鋪是不想要了,下次再在這裡胡說八道,編排城守大人,我們就把你抓進去,”兩個路過的差役,聽完別人複述後,目露兇光地威嚇道。
茶鋪老闆連忙點頭哈腰地遞上兩杯茶水,賠笑道:“兩位官爺說的是,小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了。”
那兩名差役喝完茶之後,把茶水摔在楊衝面前的桌子上,其中一人手扶著刀柄上,厲聲問道:“你們這些異人,一個個奇裝異服,招搖過市,還四處打探我們城主的秘密,快說你們究竟是何居心?”
楊衝面不改色,淡淡道:“沒有什麼居心,單純好奇而已,就像是你會好奇天空為什麼下雨,雪落地地上為什麼會化成水一樣,這種是一種未知用於探求的精神,求知若渴分明是一種優秀的品格,哪裡像你們說得這麼陰暗。”
差役道:“伶牙俐齒,說得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不如先拿回去再說!”
另一個差役也道:“我看也是!”
兩人說著就要動手,卻有一人舉著一劍橫在了他們面前。
“什麼人敢阻撓我們執法辦案!活的不耐煩了,”說話的這名衙役,說著就噌一下抽出自己的佩刀,但下一刻,他就冷汗淋漓,戰戰兢兢地說道,“城,城主大人,您怎麼在這?”
女子聲音冷漠,有一種亙古不變的寒冷,她只說了簡單幾個字:“自己回去領罰。”
說完,就收回佩劍,像昨晚一樣,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
隨著她的離開,那兩名衙役才如蒙大赦,連忙離開這裡。
“原來她就是眾人口中的城主大人,”楊衝盯著女子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楊衝付了茶錢後,便起身離開這間鋪子,他腦海中思索分析著,剛才得到的這些資訊裡的真真假假。
他走著走著便走回了客棧,楊衝把買來的衣服分發給眾人,陳開格他們換好衣服,幾人正在跟楊衝商量接下來的拍攝內容的時候,窗外響起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
“外面有人結婚嗎?”艾達林好奇的問道。
回應她的是來自窗外的聲音,只聽得有人高聲嚷道:“父老鄉親們,為了不讓我們的子子孫孫繼續生活在偷心妖的陰影下,我們必須站出來做點什麼了!
不如就趁這次異人降臨,讓我們來跟偷心妖徹底做個了斷!我衛楊願意拿出全部家財,設一個捉妖榜,來吸引異人中的能人異士降妖伏魔!
希望各位父老鄉親們,不要繼續沉默,有錢出錢,有人出人,我們勢要徹底打敗偷心妖!”
他叫的雖然慷慨激昂,看熱鬧的人也不少,但真的願意和他站到一起的卻一個人也沒有。
只有數十個奇裝異服的異人與他同行,楊衝從窗戶縫隙中看到,慷慨陳詞的這人,正是他們昨日在城門口遇見的那書生打扮的人。
而站在他的身邊的那些異人,卻是霓虹國的那群陰陽師和忍者。
不知道他們之前經歷了什麼,這些忍者和陰陽師們身上多多少少掛著彩,有的甚至還折了手臂,斷了腿,他們身後的馬車上還拉這數頭野獸的屍體。
“他們不會被隨機傳送到什麼怪物巢穴裡了吧,”楊衝忍著笑猜測到。
艾達林也笑道:“不是沒有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也太倒黴了。”
楊衝哼了一聲,道:“他們倒黴總比咱們倒黴好,等我收拾他們的時候,又可以少花費幾分功夫。”
衛楊手裡拿著一張大如外面世界報紙一樣的告示,他一路走來,最後貼到了城主府的外牆上。
霓虹國隊伍裡的領隊道:“衛桑,你說的仙人傳說有幾分真實性呢?”
衛楊道:“這是老人們口口相傳的事情,我覺得很可能不單單是個傳說,裡面很多資訊應該都是真的,比如仙人的詛咒,城主大人的手段,和傳說裡是一模一樣。”
霓虹國幾人對視一樣,其中一人用霓虹語說道:“島田君,我覺得這個仙人心臟有大大的可能是秘境之匙,請相信我的判…”
島田一臉慍怒地打斷說話的這人,他斥責道:“你滴閉嘴的幹活!你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