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也有些燙燙的。
“血有毒。”她迅速拿出手帕擦掉,果然,盛謹墨的手背上一處灼傷的痕跡。
“藥呢?”她記得盛謹墨身上都放著上等金瘡藥的。
說著,素白小手伸進他胸口處摸了摸,只覺得硬邦邦的一片肌肉。
男人抿唇,聲線瞬間低沉沙啞:“我自己拿。”
他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瓷瓶,年幼夕搶過去幫他塗抹,一邊說著:“這些死侍,應該是豢養的喪屍,它們不知疼痛,不知悲喜,只聽從命令。”
月光下,素白小手握緊了他的大手,輕輕的推開薄荷涼的藥膏,小心翼翼。
她嘟著紅唇,輕輕的吹著氣,昂起頭小鹿一般的眼凝望著他:“疼嗎?”
盛謹墨垂眸,喉結滾動:“不疼。”
“你……”他忽然湊近了些,還沒等開口,就被年幼夕摟住了腰。
小姑娘力氣還不小,摟著他就跳了下去:“不疼就幹活吧!”
盛謹墨將她摟的更緊,穩穩落地後,他就被她給推進了院中。
按著之前年幼夕給他畫下的陣法,盛謹墨迅速將銅錢插入土壤中,穩住陣法。
最後一枚落下,瞬間整個院中陰風驟冷!
正在攻擊的死侍,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直直的站在原地。
“雕蟲小技。”年幼夕挑釁的看著清雅。
果然,清雅慌了,她眼看著自己的死侍一個個像雕塑一樣,氣的跺腳。
“你們還等什麼?”她突然舉起手,掌心一道暗光閃過。
年幼夕眯著美眸,還沒等看清,那些死侍又開始掙扎著。
但,年幼夕的陣法很穩,死侍即便是扭動身體,也沒辦法再攻擊任何人。
盛謹墨飛身落在她身側:“可以了。”
“你這個妖女!”就在此時,鎮南王突然撲到了清雅的身上!
“盛隆其!”南嶺郡主驚呼一聲,可鎮南王已經將一把利刃插進了清雅的腰腹間。
‘噗’的一下,鮮血噴出,飛濺到鎮南王的臉上,他頓時清醒了幾分。
清雅捂著小腹,猙獰瞪著眼,將利刃拔出反手刺出:“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