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尖嘴猴腮師爺的阻攔下,府衙好在保住了小命。
掌櫃的看到這個陣仗嚇的抱頭鼠竄,李敢豈能讓他跑了,瞬間移至面前微微一笑說道“想走啊,我的刀呢?”
“什麼刀,我不知道”掌櫃顫抖的說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完用手指輕輕一點,掌櫃瞬間慘叫,李敢抓起掌櫃的腰就像提了一隻雞一般,大步流星的走向酒肆。
掌櫃在要到酒肆門口的時候疼的昏死了過去。
李敢將掌櫃的身體扔進了酒肆,將裡面的幾個壯漢食客給砸飛了出去。
這時幾個壯漢食客手拿片刀的衝了出來說道“敢來此搗亂,不想活了”
李敢微微一笑勾勾手指頭“都來”
幾個男人嗷嗷直叫的衝了過去,李敢臉色一沉對著跑在前面的男人就是一拳,男人像風箏一樣飄飛出去。
其他男人也沒有退縮,四面八方的圍著李敢砍殺過來。
李敢瞬間消失在原地,速度極快的站在幾人身後,對每個人的頸椎穴點了下去,幾人瞬間癱軟了下去。
李敢拿起片刀拍著一個頭目的頭說道“我的刀呢?”
“不知道”
“呵呵,還挺倔強”噗嗤一刀,扎向頭目的大腿。
頭目疼的哇哇亂叫。
“我的刀呢”
沒等頭目說話,另一個男子顫抖的說道“已被清風寨的大當家拿走”
“清風寨在哪?”
“離此地二十里的清風山上。大俠你放了我們吧,我們每個月要孝敬清風山的太爺銀子,不然我們都不好過,那日,他們看上了你的刀,所以讓我們騙你押刀頂帶”
李敢給幾人解了穴說道“帶我去清風寨,我饒你一命”
小頭目顫抖的說道“大俠我可以領路,但我們可不敢過去”
“領路就好,不用你們出現”
清風山巍峨聳立,猶如一頭匍匐的巨獸。山上怪石嶙峋,每一塊巨石都像是古老巨獸的鱗片,透著一股滄桑而又雄渾的氣息。那陡峭的山壁彷彿是被天神用巨斧劈開,幾乎垂直於地面,險峻異常,讓人望而生畏。
清風寨就坐落在這清風山的山腰處,被一圈天然的巨石陣圍繞著,那些巨石有的高達數丈,彷彿忠誠的衛士,將寨子嚴嚴實實地守護起來。從遠處眺望,寨子的建築依山勢而建,高低錯落,層層疊疊的木樓和石屋宛如長在山上一般,與這山的景色融為一體。木樓的屋頂皆是用厚實的青瓦鋪就,久經風雨,瓦片上佈滿了青苔,一片斑駁陸離的景象。
通往清風寨的道路崎嶇難行,僅有一條狹窄的山道蜿蜒而上。山道兩側是深不見底的山谷,谷中瀰漫著淡淡的霧氣,霧氣中隱隱傳來呼嘯的風聲,仿若鬼泣,令人毛骨悚然。在山道的關鍵之處,設有數道關卡,厚重的木門上鑲嵌著尖銳的鐵釘,門上還留著斑駁的血跡,彷彿在訴說著曾經抵禦外敵的慘烈戰鬥。
頭目顫抖的說道“大俠,我們就送你到這吧,我們實在不敢上去”
“廢物,滾”
幾人像得了大赦一樣,連滾帶爬的跑了。
關卡兩旁的哨塔高高聳立,哨塔由粗大的原木搭建而成,看上去雖然簡陋,卻十分堅固。塔樓上,幾個身著粗布黑衣、眼神警惕的山賊手持弓箭,密切注視著山道上的動靜。一旦有風吹草動,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拉弓射箭,那箭矢的箭頭閃爍著幽冷的寒光,顯然是塗抹了毒藥。
李敢攀爬山頂如履平地。看見一個打盹的山賊。一掌將其劈暈,換上他的服飾,將其身體埋藏於洞穴中。
李敢大方的走進清風寨,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寬闊的校場。校場的地面是夯實的泥土,由於山賊們日常的操練,地面上佈滿了雜亂的腳印和淺淺的刀痕。校場的一側,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兵器架,架子上插滿了長刀、短刀、長槍、大斧等兵器,這些兵器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凜冽的光芒,讓人感受到一股肅殺之氣。
校場的後方是山賊們的居住區域,一排排簡陋的木屋緊密相連。木屋的牆壁是用粗細不一的原木拼湊而成,縫隙中塞著乾草以抵禦寒風。每間木屋的門口都掛著一些風乾的獵物,有野兔、山雞等,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腥味。木屋周圍,一些山賊們正圍坐在一起,有的在打磨兵器,那磨刀石與刀刃摩擦發出的“霍霍”聲不絕於耳;有的在修補破舊的衣物,粗糙的手指熟練地穿針引線。
在寨子的中心位置,有一座較大的石屋,這便是寨主的居所。石屋的牆壁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