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楊嗣昌和陳新甲,也會作為鎮守官員隨軍“出征”。
在他們的英勇領導下,陣斬建奴無數……
他們兩人是兵部的官員沒錯,可他們手中並沒有兵馬。
所以人頭的來歷就成了問題。
他們也非常清楚,即便孫杰拿出一千顆人頭出來賣,他們也吃不下。
還不如拉英國公下水。
商量好對策,兩人沒有多待,急匆匆的就往英國宮府跑去。
至於守城的這些士兵,他們基本上是京營人馬,找張之極就行了。
……
英國公府的書房當中,當代英國公張之極,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兩人,道:“這樣做真的可行?莫不要賠了夫人又折兵!還有那建奴人頭,真有這麼多?此事為真?!”
“建奴的人頭實打實的就在那裡,我們兩個親眼所見,不能為假!
這可是唾手可得的大功勞,英國公要是不願意,有的是人願意!”
楊嗣昌顯得極其不耐煩,說著還準備往外面走。
“慢著!”
張之極急忙站了起來,連忙叫住兩人。
“我做了,只是,光我一個可不行。
成國公,定國公以及京營諸將,都要分潤一二。”
張之極說道。
明朝建立至今將近三百年。
京城的這些勳貴盤根錯節,互為一體。
如果這種功勞張之極一個人獨吞,可不是什麼好事。
雖然英國公一脈執掌京營日久,但也要照拂到其他人的感受。
再說了,京營本就是這些勳貴們的後花園。
想要光明正大的把這些功勞弄到手,少不了京營幫忙。
京營是個什麼情況,懂的人都懂。
這要是不讓各方分潤一二,直接捅破了天,誰也撈不到好處。
楊嗣昌和陳新甲也很快想通了這裡面的事。
“國公爺所言極是,不過還挺快一些,功勞可不等人啊!”楊嗣昌催促道。
“無妨,很快的!”張之極一臉平靜。
“好,再下告辭!”
楊嗣昌拱了拱手,帶著陳新甲離開。
“建奴人頭,這可是大功一件!我英國公一脈,終於要揚眉吐氣一回!”
張之極在書房當中來來回回不停的走著。
“來人啊,往成國公、定國公府中送上請帖,就說我邀請他們!”
張之極的聲音從書房當中傳了出來。
不久之後,定國公徐允禎,成國公朱純臣坐在了英國公書房中。
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在書房當中說些什麼,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書房十步之內。
沒過多久,爽朗的笑聲從書房裡面傳出。
幾人一同走了出來。
片刻之後,三人穿著普通衣服,隨便帶了幾個隨從,朝著兵部而去。
他們找到了楊嗣昌和陳新甲,在他們兩人的帶領下,去了趙大頂那邊。
當他們看到這滿滿當當十幾馬車的人頭時,眼冒金光,有什麼東西衝出了胸膛。
本來還有些不太相信楊嗣昌所言,現在一見,所有的疑惑全部煙消雲散。
幾人圍在一旁,再次嘀咕,不知道在商議著什麼。
日頭漸晚,楊嗣昌在京城中的一家豪華酒樓裡開了一個房間。
一桌豐盛的酒菜擺放在房間中,楊嗣昌張之極以及趙大頂他們圍坐在桌子旁邊。
按照規矩,像趙大頂這樣身份的人,壓根沒有資格和張之極他們同坐一桌。
可是現在嘛,情況大不一樣!
幾位位高權重的連番敬酒,讓趙大頂紅了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楊嗣昌看向趙大頂,幽幽的開口道:“你家大人的那一千顆建奴人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送過來?能不能快一些?!
還有,今天這一千顆人頭,能不能先延緩幾天?或者先轉賣給我們?!”
“行啊,得加錢!”
趙大頂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
“加錢倒是無妨!”
張之極一喜,放下心來。
“不知道,一顆建奴人頭,要多少錢?!”
坐在一旁的徐允禎憋不住了,開口問道。
“先別說建奴人頭多少錢,我家大人軍中,除了建奴人頭之外,還有建奴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