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進去看看吧,你們這些大老爺們都太糙了,我進去看看,興許還有些作用!”
孫玲站在孫杰身邊,看了一眼房間裡,開口說道。
房間裡面的那些屍體,現在全被運了出來,就那樣扔在地上,還沒有來得及扔掉。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味,久久無法散去。
孫玲看到了地上的屍體,一時間,臉色變得煞白。
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屍體,更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
空氣中的血腥氣味腥臭無比,讓她連連反胃。
扶著孫杰的肩膀,陣陣乾嘔。
“我還是再想辦法吧,哪裡能讓你進去?”孫杰搖了搖頭,拒絕了她的請求。
畢竟還只是一個小女孩,放在現代,不過高中階段。
雖說這個時代的女生普遍早熟,但這種事,和其他不同。
大家閨秀,哪裡見過這種事?一時間難以適應,要是待的久了,說不定還會引起更為劇烈的生理反應。
“再說了,找其他婦人過來也是一樣,不用如此!”孫杰把著孫玲的胳膊,聲音平緩。
孫玲站直身子,強忍著心中不適,道:“我以後要嫁給你,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別人去做呢?我不是花瓶,也不想當花瓶!”
臉上滿是倔犟,一臉不服輸。
孫杰開口勸道:“這種事情,尋常男人第一次見都會心慌,別說是你了!”
“你可不要小瞧人,我不怕!”
說著,就要往裡面走。
孫杰執拗不過,只好陪著她一起走了進去。
房間當中的血腥氣味比外面還要濃郁,那一老一少兩個婦人,縮在床角。
身子不停的哆嗦,眼睛深處滿是驚慌。
那種事情不管放在誰身上,短時間之內都無法接受,更別說是兩個婦人了。
孫玲坐在床邊,調整了心態,臉色稍微好看一些。
“今天的事,是孫郎欠妥當,讓你們受驚了。
我是他未過門的妻子,待他賠罪了!”
孫玲站了起來,朝著兩人鞠躬。
縮在床角的兩人,實在沒有想到會這樣。
孫杰是誰?是駐地的主人,當初,是孫杰給了他們一條活路,若不是孫杰,誰也不知道他們會死在哪個角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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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誰也不願意發生,雖然發生了,但也不能把責任全放在孫杰的身上。
孫玲重又坐了下來,看向婦人。
婦人死死的捏著被子,裹住了全身。
旁邊的地方,還能看到幾件破碎的衣裳。
不用想,定是婦人身上被撕碎的衣物。
看到這裡,孫玲又看向孫杰,“孫郎先出去吧,有我在,沒事的!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
眼睛當中滿是堅定,孫杰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夜,漫長,北風呼嘯!
孫杰就站在外面,周圍站滿了士兵。
手中拿著手電筒,將周圍照的通亮。
一個士兵從遠處慌慌張張的跑來,臉上滿是驚恐。
速度很快,恨不得手腳並用。
氣喘吁吁的停在了孫杰身前,一臉慌張的往房間裡面看去。
“沒事了,這些狗日的雜種沒能得逞,現在全在這了!”
站在孫杰身後的陳虎,指著地上的這些潑皮,安慰道。
這個士兵,正是這家的主人,正是孫杰手下的一個總旗官。
“事情是這樣的……”
陳虎走了出來,把他叫到旁邊,一五一十的說著剛才的話。
“該死的東西,狗日的玩意!”
這個總旗官不停的罵著,咬牙切齒,暴怒聲連連。
良久之後,重又來到了那些潑皮面前。
“你們這些該死的雜種,一個個都該死!”
一腳將其中一個潑皮踹翻,騎在他的身上,砂鍋大的拳頭,不停的往腦袋上招呼。
陳虎準備去攔,可卻被孫杰叫住。
“由他去吧,這種事情誰人能忍?!”孫杰說道。
只要是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忍受此事。
總旗官一邊痛毆,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大聲痛罵。
身下的那個潑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