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給殺的片甲不留。”
趙弘一拍大腿,道:“兄弟你說的好啊,若非兄弟你給我出謀劃策,我現在是真的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了。”
“那就按兄弟你說的來做!”
“具體的事情,可還需要注意什麼嗎?”
孫夏說道:“自然是還有很多要注意的地方。”
“渠帥請看。”
他一指城下的秦羽等人,道:“我觀先生此次親率萬餘兵馬前來,其氣勢非凡,但與那朱儁卻絕非一路人,如若不然,之前那佐軍司馬孫堅也不至於差點就殞命在野外。”
“也算是他命大,膽敢去招惹先生,竟然還沒死,竟然因禍得福,還突破了境界。”
“不過這也正是我們的機會!”
趙弘道:“你是說……”
“我們這就來給先生出一口氣?”
“將那些不受控制的傢伙全都扔出去與那朱儁決戰,等到這些人被殺的差不多了,我們再舉城投降,直接將先生迎進完成,再將那朱儁拒之門外?”
孫夏哈哈一笑,道:“渠帥此舉妙也,不過到底要怎麼才能將這件事情做的漂亮,卻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我的意見是,不如我們先去問問先生?”
趙弘驚道:“問先生?怎麼問?”
孫夏道:“這還有何困難?現如今先生不就在城外。”
“我料先生此行前來,那朱儁定然會讓先生去分別圍住我們兩方位置。”
“等到那朱儁回營之後,我便出城,直接去拜訪先生一面。”
“若是先生不殺我,則大勢已定,若是我被先生所斬,那渠帥就只能拼死一戰了。”
趙弘皺著眉頭問道:“這般舉動會不會有些太冒險了?”
“你為何要親自前往,只要隨便派遣一個使者過去不也可以將你我之意通傳的清清楚楚?”
“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修書一封,直接從城牆上投下去,料想也能送到先生手中。”
孫夏笑道:“渠帥莫要為我擔心,其實事到如今,去與不去已經沒有區別了。”
“倘若先生也如同那朱儁一般,就是想要將我等斬殺的乾乾淨淨,我現在死,與晚幾天死,又有什麼區別?”
“而倘若先生也有想要招攬我們之意,那我現如今親自過去,便是給先生的誠意。”
“難不成,渠帥你真以為,憑藉咱們宛城中的這些人,能夠抵擋得住先生和那朱儁兩人的聯手攻殺嗎?”
趙弘嘆了口氣,道:“你所說的這些,我哪裡能不知道?”
“若是僅僅只有朱儁一人的話,我還不至於怯了他。”
“但現在再加上先生的話,那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抵擋的住啊。”
孫夏笑道:“正是如此。”
“所以趙渠帥你可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等著我明天回來的好訊息吧。”
“我觀先生不是那般無情之人!”
說完,趙弘也只能點了點頭。
他感覺自己肯定是做不到這種程度的。
現如今就只能等著孫夏過去了。
現實也正如同孫夏所預料中的那樣。
朱儁在於秦羽見了一面之後,就將宛城的其中兩面城牆交給了秦羽。
秦羽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
其中一面城牆秦羽直接派遣劉關張三兄弟前去駐守。
另外一面則是他親率大軍壓陣。
劉備等人手下兵力僅僅只有四千。
正是他們此前從洛陽帶過來的那些人。
要是真讓他們以這點兵力去工程的話,那才是真的扯淡。
故而秦羽給他們說的也就是讓他們守住自己的營地就可,至於攻城,就當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好了。
等到一眾將士都完成了調遣之後。
秦羽紮下營寨。
他坐在營帳之中,突然那營帳的門簾無風自動。
秦羽眼中一個恍惚,旋即便笑著說道:“看來今夜當有一位貴客上門啊。”
眾人聞言不解其意。
秦羽也沒有多做解釋。
等到夜幕降臨之後。
就在那宛城城牆之上,一處沒有燃起火把的地方。
孫夏用繩索從城牆之上十分利索的降了下來。
他摸黑來到早先已經觀察過的秦羽的大營前。
營門前的哨位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