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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一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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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吃完花生糖餅、奶油蛋撻、喝完咖啡,她就差不多飽了。內心正在和中餐點心鋪的小籠包的香氣做抗爭,猶豫再三,還是伸出了筷子。

&esp;&esp;徐謹禮早就用過早餐,坐在桌邊看著一些檔案陪著她。

&esp;&esp;杜惟就是這個時候來的,徐謹禮的總助,細心又利落的中國人。

&esp;&esp;她明顯看見杜總助進門後腳步頓了一下,和徐謹禮見面時,特意問了問他的資訊素紊亂綜合症有沒有發作,他作為一個beta都能感覺到房間裡資訊素的濃度不正常。

&esp;&esp;bate聞不到alpha和oga的資訊素,僅僅只能感受到資訊素的強度,這種強度就像是空氣中的氧氣含量一樣,濃淡都能被人覺知。

&esp;&esp;水苓想起他們昨晚幹了什麼,徐謹禮用了多少資訊素,悄悄紅了臉。

&esp;&esp;馬來西亞的白天總是溼熱,徐謹禮不太喜歡這種熱,空調沒有停過。為了散開資訊素,一早就讓人把窗戶開啟,水苓醒了之後才都關上。

&esp;&esp;等杜惟到的時候,室內的資訊素味道其實已經不太明顯,大概他這些年也為這件事擔憂太多,才格外敏銳。

&esp;&esp;杜惟放心下來:“馬來西亞特署這一陣管得很嚴,剛好您還在調查期,情況比較複雜,還是回國比較方便。”

&esp;&esp;徐謹禮應了一聲:“等她後面放假了再回去,日期我已經和湯博士約好了。我今天還要去一趟吉隆坡的特署,你帶她去把事辦了。”

&esp;&esp;“好的,”杜惟客氣地朝水苓點點頭,想起來什麼又問,“那黃彬那邊……”

&esp;&esp;黃彬就是水苓的繼父,杜惟記得徐謹禮之前提過這事。他朝水苓看了一眼,想著徐謹禮必然不會為了一點小錢去計較,但黃彬這事辦得實在叫人膈應,他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esp;&esp;徐謹禮放下手裡的那幾張紙:“之前和黃家談的那幾個跨國合作專案,後面把報告傳給我。另外,最近競標的那幾家,黃家的標書就不用看了。”

&esp;&esp;“好,我明天和東南亞外貿部那邊溝通一下。”

&esp;&esp;水苓聽著,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大約能懂徐謹禮話語中的意思,知道他和繼父有了嫌隙,但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沒好多問。

&esp;&esp;和杜惟上車的時候,水苓看著徐謹禮坐著另一輛賓利離開,杜惟解釋道:“他這兩天都得去特署的實驗室做配合調查。你也知道,馬來西亞的alpha不多,國際間關於alpha的管控問題又一直很嚴。尤其他的資訊素強度又那麼高,肯定得去特殊人員管理警署先做記錄,所以這些事我先帶你去辦。”

&esp;&esp;之前馬來西亞因為一個alpha在開齋節沒能管好資訊素造成人群恐慌,導致節日典禮上不少人暈厥,關於特殊人群的問題又上了好幾天新聞,政府便對特殊人群的管理嚴格程度又上了一層樓。

&esp;&esp;alpha在社會地位和競爭中雖然因基因佔有極大優勢,但精英只佔少數,世界畢竟還是beta的天下,在管理上,社會穩定才是最重要的問題,alpha也不得不處處受限,為此讓步。

&esp;&esp;而相對的,oga因為人數實在太少,也通常不具有威脅性,倒不會有什麼麻煩,水苓把自己當beta過也沒什麼問題,但徐謹禮就不行了,這點她能理解。

&esp;&esp;水苓點點頭:“嗯,我知道,麻煩你了。”

&esp;&esp;之前徐謹禮交代的卡、房子、生活費的問題,有杜惟在,處理起來都格外迅速。房子週一就退,她回到雪蘭莪收拾東西,看著自己還泡著的衣服,羞恥心大爆發,麻煩杜惟等會兒,先讓她把衣服洗了。

&esp;&esp;杜惟打量著她租的那個小房子,又算了算房子到校區的距離,嘆氣道:“你爸做這事實在是有些不像話了,就算是前妻的孩子也還是孩子啊,哪有區別對待成這樣的。”

&esp;&esp;徐謹禮在馬來西亞那幾年是水苓最活潑的幾年,她也經常能見到杜惟,水苓偶爾會在杜總助沒事的時候拿他來練習中文,因此說過的話不少,關係比較熟,所以私下裡也能說